“挑事么?以前倒是有,不過都被被毒殺了。”克洛說得很無所謂,“也不知道誰帶起來的風,B級囚犯人均毒理大師。”
“……”姜述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兩人就此沉默下來。
許久,克洛才接著說道:“出去之后幫我做事么?高薪低勞,包吃包住。”
“不要。”姜述搖頭,一副軟硬不吃的樣子,“老老實實的換個身份活著不好么?你蹲五年牢了。”
“我這次肯定不會被抓了。”克洛笑笑,他看向蔚藍的天和整塊的白云,目光逐漸深邃。
他似乎是陷入了回憶,聲音里透著一股悼亡著什么的氣息,“我以前和你一樣。”
“嗯?”姜述豎耳傾聽。
“別無所求。”克洛喃喃著,聲音堪堪能使姜述聽見。
姜述一臉嚴肅,“不,我需要錢,也需要女人。”
“……”克洛頓了一頓,看著他認真道:“這些我都有了。”
“所以你為了追求……成就感又或者是刺激感,就脫離家族去發展黑惡勢力?”常人不能理解,但姜述能理解部分。
因為水波不驚的生活實在是太無趣了。
“也許吧,或者是更崇高的目的,誰知道呢。”克洛沒多解釋,他站起來,走向活動區的邊緣處,那里是雙層的鐵絲圍墻。
已經十點多了,這個時間點剛好是獄警交接班的時候,駐守活動區的四個獄警陸續去吃午飯,而另外四個獄警也剛好在趕來的路上。
如果嚴格按照規章制度,活動區是時刻有獄警關注著的,不過特罪所自建成以來就沒有越獄成功的案例,而且鐵絲網門一直是鎖上的……
在這種隨意的值班態度下,這五分鐘的交接時間里,獄警并不是分布在活動區四周,而是早早地在門口等著。
而這五分鐘時間,也就成了克洛兩人逃離的最佳時間。
厚實的鐵絲網攔在兩人面前,高三米,頂端布置著卷刃刀片以防止囚犯翻墻。
這里是也是附近監控的死角。
克洛從褲管掏出兩根鋼管和一個連接頭,裝在一起就變成了一個大號老虎鉗,隨即,他看向連接著鐵絲網的警報器,一旦鐵絲網遭到破壞,警報器也會立即發出警報。
“怎么弄?”姜述問道。
“我上去把它拆了,那是簡單的機械裝置。”克洛答道,然后一口氣爬了上去,很快就拆掉了警報器。
與此同時,姜述用老虎鉗在鐵絲網上撕開一道口子,不過他很快就愣在原地,看著第二層鐵絲網。
第二層與第一層相隔一米,并且帶電。
“帶電?”克洛皺起眉頭,這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外,里層的鐵絲網為了保護囚犯不帶電,他下意識以為外面那一層也一樣。
“咻——”突然間,姜述將手中的黑色卡牌飛出,連扔兩張,精準地切斷了警報的兩處連接部分。
克洛回頭,震驚地看著姜述。
姜述抿著嘴,沉吟兩秒:
“玩得好就是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