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十多年前開始,他就一步一步走過來,每一次的生死危機他都能有驚無險地度過,這一次也不會例外!
但是突然間,狐貍興趣缺缺地丟開匕首,跳下沙袋,背對著沃夫走回機械門徒的人群里,一點也不怕沃夫從背后偷襲,他擺擺手道:“沒意思,一激動就要開大莽上來。真沒意思,讓姜述來和我玩。”
“誒?”這下可把沃夫整不會了,他腦子里都腦補出一部個人英雄主義大電影了,這狐貍處事風格的詭變性讓他一時間情緒都不連貫了。
而這時候,姜述用手肘戳戳邊上的橘衣,小小聲吐槽道:“你信不信,他剛剛已經腦補出一副拯救世界的大戲來了。”
“我信。”橘衣點點頭,這就是沃夫一貫的行事風格,這家伙莽起來誰都攔不住。
而后,她看向姜述藏在手心的那張黑色卡牌,卡牌只露出小小一個角,但橘衣很確定,這就是她制作的那張。
你自己也一樣。
橘衣在心里補充道。
隨即她也放下了手中那把秀氣的小手槍。
與此同時,姜述從背后拉了拉沃夫,沃夫一愣,目光被一邊地上的小甲吸引住,在它的屏幕上有著一段話。
閱讀完這段話,他的臉色沒有任何變化,而目光拋向了機械門徒身后的不遠處。
“喂,想玩對么?”姜述雙手舉得老高,他站起身來對狐貍說道,“可以啊,我陪你玩。”
“哦?你想怎么玩?”狐貍起了興趣,他具備和姜述一樣的玩心。
“很簡單,你有三個籌碼。”姜述伸出三個手指,“你那里有三個警員,這就是你的籌碼,而三個罪犯就是獎勵。”
“嗯。”狐貍看了看腳邊三個癱軟著的警員,點點頭。
“很簡單,三個選擇題,如果全部做對就可以幫助你找到這三個罪犯。只要你找到他們,這三個人的命隨便你處置。”姜述笑笑。
“啊,這樣可不公平。”狐貍搖搖頭,他不同意姜述所提議的玩法,“現在我是上風,但在這個游戲里我卻處于下風,這三個警員無論如何都會被救下來,而那三個罪犯卻需要我把所有選擇題做對才能交給我。”
“很簡單的道理,你不會殺死警員。”姜述聳聳肩,“而且,在警署斷網前,你知道所有人的位置不是么?這是你天然的優勢,而我們一直在你的視野范圍內,根本沒有機會做手腳。很顯然,你對他們的位置有一個清晰的認知不是么?”
“emmm,你說服我了。”狐貍沉思了一陣,他舔了舔嘴唇,“我玩這個游戲。”
“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一件對這個游戲來說很關鍵的事,但與此同時,在游戲進行過程中,我也可以隨時增加一個限制條件。放心,僅僅是限制條件而已。”姜述繼續說道,他的嘴角揚起弧度,但他的眼睛始終保持著平靜而深邃,顯得這副笑容極有距離感。
“可以,我同意,你說吧。”狐貍同樣點點頭,現在這件事的主動權還是在他手上,至于這幾個人究竟在哪……
會議大廳,很顯然他們就在會議大廳里。
之前數據中心和網絡崩潰的一瞬間,他拿到了警署內部的地圖及位置圖。
雖然那上面只標注了警員和陷阱餌雷的位置,但毋庸置疑,會議大廳里那么多警員守候著的就是那十個保護目標。
而且,當時沃夫和月見里橘衣都在,姜述想必也就在那里,這三個人就是這里的決策層,所以那三個人一直都在的地方,十個保護目標也一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