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時間,什么事也沒有發生。
一切都是如此風平浪靜,似乎當沃夫和姜述離開了十三區之后,塞格斯集團的事件就與他們兩人沒有關系了一樣。
姜述和沃夫的生活似乎回到了過去那樣,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發生。
除了……
沃夫發現自己已經聯系不上唐鶴旬警監了。
而當他詢問七區警署的查爾斯警監時,他沒有得到任何答案,唐鶴旬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
這種情況很少見,以唐鶴旬管控一整個區警署的警監職位,他也不可能被人暗算謀害,那么也只剩下一種可能了。
這是社會序列內部的清算和審判。
沒有任何人能幫得了唐鶴旬,沃夫和姜述只能被動地等待一個結果,等待一個無論結果好壞必將含糊其辭的警方通報。
“已經上千萬播放量了。”電視臺演播廳的后臺,姜述坐在沃夫的身邊,他看著腕表上的數據這么說道,“如果沒有意外的話,老唐的結果最近就會放出來,他們需要借此機會快速處理完這件事的余波。”
“嗯,也不知道老唐會怎么樣。”沃夫嘆了口氣,沒有多說什么。
唐鶴旬不會有什么生命危險,這是可以肯定的事情,但他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清算和審判實際上只是社會序列內部派系的沖突,而唐鶴旬是沒有親近任何一派的,他和極小部分的社會序列高層一樣,處于絕對的中間派。
當時能讓他做十三區的警監也僅僅是因為十三區的爛攤子沒有哪一派愿意收拾,這才讓這么個苦差事落到實干家唐鶴旬的身上。
也正是因此,在面對這種事情的時候,沒有太多人站在唐鶴旬的身后替他說話。
“輿論的節奏已經對塞格斯集團很不利了,塞格斯集團罪證的這個視頻的熱度已經夠了,接下來我會開始塑造唐鶴旬的形象,讓輿論開始對他有利。”姜述便接著說道,按照他的預算,這兩天的等待已經將塞格斯集團事件的熱度醞釀到了一定的高度,接下來就可以開始下一步了。
沃夫則是長久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他突然笑了起來:“怎么感覺你很擅長做這種事情,而且……用輿論干涉社會序列內部的司法程序,這樣真的好嗎?”
“這樣當然不好。”姜述搖搖頭,不過,他轉而又聳聳肩,“可是相比于資本操控司法,總歸是輿論來干涉司法程序好一些。”
他頓了一頓,然后才像是有些諷刺地笑一下,繼續說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輿論也算是民聲了不是么?”
沃夫沒有回應,他總是覺得這樣的做法不好,心里不舒服,但是一想到這一切都是為了老唐,他也就強行壓下了這種不舒服。
人的話,多少都是有些雙標的,真正意義上的正義魔怔人只會被整個社會所拋棄。
“時間快到了,我要上臺了。”而姜述看了眼時間,沖著沃夫說道。
今天晚上,由他主持的節目《走近魔術》將開始第一期節目的錄制,在姜述本人的強烈要求之下,整個節目被換成了直播,而且他在互動性上提出了很多自己的想法。
沃夫也是因為這兩天實在沒事干沒地去,索性過來現場看節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