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同落座,小菜和面陸陸續續的端了上桌。
紅糖糍粑、肥腸、冷鍋串串。
兩碗肥腸面,兩碗麻辣抄手。
鄭楠看著眼前的事物,輕笑說道:“老板!你就請我們吃這個啊?”
顧田和張雅純也是一臉‘你真小氣’的表情看這李梓銘。
李梓銘嚯了一聲,瞪著眼睛說道:“你們可別小瞧了這一口,我翻了半個京都,才找到這么一家正宗的重慶小面,香滴很!”
鄭楠有點懷疑的夾著面條,她本來今天出來都做好吃大餐的準備了,結果,就這。
顧田那邊沒說什么,可能是餓了,兩筷子下去半碗快沒了。
而張雅純則是皺著眉頭,一臉哭笑不得地說道:“你現在這個口音,真的很難判斷你是那里的人,怎么什么口音都能從你這冒出來呢!”
說完,拿起一碗炒手就開吃了。
李梓銘沒說什么,就看著。
然后。
“哇!呼!怎么這么辣,哈~哈~”
見狀,李梓銘壞笑著把自己面前的那碗推過去,說道:“來!妹子,這碗才是你的,微辣不加麻!”
張雅純一邊張著小口,一邊用手扇風,然后用一種‘你怎么這樣的表情’看著李梓銘。
李梓銘讀懂了她的眼神,笑著狡辯道:“你又沒問我,再說你一個吃本幫菜長大的申城人,吃重慶小吃也不問問再吃,你怨誰!小妹,來瓶花生露。”
張雅純真的不能吃辣,李梓銘那碗還是加麻加辣,辣的她眼淚都有點留下來了。
她接過花生露喝了兩口,然后才轉頭對李梓銘說道:“你就是故意的你,你太壞了。”
鄭楠和顧田兩人安靜的吃著,也不管他倆,再說李梓銘對張雅純的熟悉程度,也確實比他倆多。
李梓銘也不在狡辯了,只是笑著接過張雅純吃的那碗,把那半個張雅純咬過的混沌...抄手給吃掉了。
這又惹得旁邊的人兒,嗔怒的打他了一下。
張雅純這個人,在事業上工作中特別強勢,說一不二,做事雷厲風行,剛正不阿。
李梓銘每次因為工作原因跟她吵,都是以敗落告終。
但有趣的是,在生活中張雅純卻是個溫潤如水的江南小女人。
這使得李梓銘特別喜歡欺負她。
桌上安靜了下來,只剩下禿嚕面條地聲音,幾人都是吃飯不怎么說話的人。
不一會幾人放下了快子,李梓銘和顧田兩人吃的特快,而張雅純和鄭楠則是根本沒吃多少,因為是個女人都認為面食是身材的天敵,而她倆剛好是個極度在乎自己身材的女人。
這時的李梓銘,又開始賤了起來,對著張雅純說道:“這紅糖糍粑全進了你肚啊。”
張雅純此時并不想理他,盡管他是自己的老板。
“怎么了,太辣了,糍粑是甜的,剛好互抵。”
李梓銘笑道:“你知道糍粑是怎么做的么?你知道你剛剛吃的那幾塊糍粑有多少熱量么?你知道就這一頓飯,你的碳水化合物攝入有多少么?你知道脂肪、蛋白、碳水哪一樣是人長胖的主要營養素么?”
“我告訴你!是碳水!”
好的,張雅純成功爆炸了,怒道:“不要再說了,你太討厭了!”
李梓銘見到自己成功了,哈哈大笑。
鄭楠這時出來打岔道:“老板!你今天召我們過來干嘛啊!就讓我這個老公不在身邊的孤獨女人看你們打情罵俏啊!”
聞言,張雅純嗔怒的瞪著鄭楠。
李梓銘點了顆煙,包間無所謂!
“也沒什么事!叫你們過來聯絡下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