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君你好狠,你竟然想毀我!”
月神又驚又怒,驀然的雙眼也罕見的露出一抹慌張。
她是可以為陰陽家付出很多代價,但這一點不包括這件事情。
“嬴政不是那么容易被騙的,她一定會察覺到我的不對。”
月神低聲自語,為自己打氣,但心中那種不好的感覺卻越來越重。
因為她想到了之前嬴政對她的舉動,她害怕,即便嬴政真的發現自己情況不對,說不定也會將錯就錯。
而不是揭穿一切,拯救自己。
甚至,她懷疑現在的一切本就是東君與嬴政交易的一部分。
既然東君便是緋煙,那么嬴政之前對緋煙的各種重視也就順理成章,說明嬴政一直都知道緋煙就是東君,故意玩弄逼迫東君。
而今東君能夠離開秦王宮,坦然展露身份,說明兩者必然達成了某種交易。
現在她已經不想知道秦王與東君之間還發生了什么,東君究竟吃了多少虧,她只想盡快奪回自己身體的掌控權。
而在外界。
“月神倒是對東皇太一忠心耿耿啊!”
嬴政幽幽一嘆,緩緩站起身,背對月神,“只是不知月神你何時能對寡人也一樣的忠心,甚至更勝之。”
“寡人希望成為你能效忠的唯一對象。”
說著嬴政驀然轉身,指著月神加重口音道:“是唯一!”
面對質詢,月神依舊不慌不忙,她也緩緩從跪坐中站起身來,“這一點,臣無法確定,或許真的有一天,大王能將我的身心全部征服,但至少不是現在。”
月神一臉坦然,毫不回避。
嬴政怔怔望著月神許久,突然哈哈一笑,“好一個月神,敢與寡人這樣說話的,除了母后也只有你了。”
“這不是大王所樂見的挑戰嗎?”
月神唇角微抿,輕聲道:“大王要統一六國,不也是在挑戰難題嗎?一切得來的太容易,大王恐怕也會失去樂趣。”
“可是寡人不愿去等。”
嬴政雙手放下,面對月神,淡淡說道。
“我會給大王展現自己的誠意。”
月神點了點頭,看著嬴政片刻,突然抬起手,在腹前輕輕一拉,藍色外衫頓時敞開,順著雙臂滑落在地,露出里面露肩抹胸。
雪白的肌膚在淺藍抹胸的映襯下,越發雪白如玉。
識海之中,月神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的舉動,雪白臉頰浮現出兩坨紅暈,清冷雙目好似燃起了兩朵火焰,“東君,你豈敢如此,你就不怕被東皇知道嗎?”
月神驚怒喝問。
東皇可以允許她與東君彼此競爭、較量,但絕不允許做出這種損己利人之事。
這種白送之事,對陰陽家難有好處。
更何況,現在被送的還是自己。
一時間月神又羞又氣,心亂如麻,恨欲狂。
但可惜她的身體卻不受自己的控制,無法做出絲毫回應。
而東君顯然感受到了月神的狂躁,臉上笑容越盛,帶著幾分陰冷,“我的好妹妹,我所承受過的傷害,你也要承受,這樣才公平。”
“是你先要對我動手,我只能被動還擊,莫要怪我。”
“至于東皇那里,我自會說明。”
東君低聲自語,也是在說服自己,讓自己不要產生憐憫之心。
外界,
月神突然舉動,讓嬴政越發意外,漆黑雙瞳帶著莫名之色打量著面前冷艷女子。
“月神今日舉動,還真是讓寡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