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喜歡,大王難道會改變?”
月神呵笑一聲,躺在床上,無神說道。
“不會。”
嬴政斷然說道。
月神忍不住撇了撇嘴,雖然早已料到是這個回答,但是嬴政這么直接,毫無遲疑的回答,還是讓月神有一股莫名感受。
“那你有沒有后悔?”
嬴政抬手捏住月神的下巴,讓月神只能轉過頭,與他對視,將自己的霸道展現的淋漓盡致。
“后悔也改變不了什么。”
月神閉住眼睛,悶悶說道。
她總不能告訴嬴政,自己是被東君操控的吧?
想到這里,月神突然心下一動,睜開眼睛,看著嬴政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緋煙便是東君?”
雖然心里早有猜測,早有答案,但她還是想要從嬴政口中知曉。
“看來你已經拆穿了她的身份,不錯,從見到她的那一刻開始,寡人便知道她的身份。”
嬴政點頭,毫不避諱。
月神不語苦笑一聲,“怪不得你會如此重視她,她的偽裝,即便是朝夕相處的我都沒有發現,大王又是如何發現的?”
月神忍不住有些好奇起來。
看以前緋煙的姿態,她明顯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發現了真實身份。
“這是秘密。”
嬴政突然笑了笑,俯身在月神唇瓣上‘點’了一下,“如果寡人將陰陽家最美、地位最高的兩朵花摘走,不知陰陽家首領是否心痛,他又會做出什么?”
嬴政唇角勾起,露出一抹期待。
月神沒有回答,撇過頭道:“東皇的身份我并不知曉,整個陰陽家,沒有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也沒有人見過他的面,甚至沒有人知道,他究竟活了多久。”
“你想知道,寡人便為你找到這個答案!”
嬴政輕輕捏著櫻桃,說道。
“大王是想將不穩定因素驅逐,徹底掌握陰陽家吧!”
月神一言指出嬴政真正的用意。
“聰明人想的太多,錯的也會很多,不過寡人不在乎你如何去想,寡人要做什么,也不需要向人解釋,你是秦國的國師,是寡人的夫人,這就足夠了。”
嬴政躺了下來,將月神樓主,讓月神枕在自己的胸口。
“我能拒絕嗎?我可以當做今天的事什么都沒有發生。”
月神輕嘆一聲,忍不住問道。
她對成為秦國的國師有些興趣,但成為秦王的女人,實在讓她有些茫然無措。
她不知道如何做別人的女人。
“但是寡人不可以,你一日為寡人的女人,終身都只能是寡人的女人。”
嬴政狠狠一握拳,“沒有人能逃出寡人的掌心。”
堅定的話語在耳畔繚繞,月神掃了一眼,看到那漆黑的雙瞳,就忍不住想到昔日動用術法窺探未來所看到的那道高大背影回身所露出的目光。
一樣的深邃、強勢。
兩人的身影完美的重合。
月神低下頭,沒有再說話,因為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
此刻她也心亂如麻。
東君的舉動,徹底破壞了她的所有接回,也破壞了她,讓她淪入如此地步。
不過想到昨晚東君也與自己承受著異樣的痛苦與快樂,月神便稍微安心了不少,至少沒有讓東君徹底贏了這一局。
其實月神有心問一問嬴政,他與東君究竟還有什么關系,不過最終月神還是作罷。
感受著胸前擺弄的手,以及不遠處的灼熱,月神越發無奈。
年輕人,終究是年輕人,活力太旺盛了。
“用手吧!”
嬴政突然抓著月神的手,按了過去。
月神本能一縮,但看到嬴政灼熱的目光之后,只能微微點頭,隨即低下頭,不敢去看嬴政。
此刻,她的臉頰泛起兩朵紅云。
哪怕經歷了昨天的瘋狂,但這種事,她也是第一次啊!
不過經歷了那些事情,月神終究還是放得開。
“只有今天,等我離開,便再也不來咸陽宮。”
月神暗暗對自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