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身旁的侍女立即上前安撫,同時忍不住代替韓霓回道:“啟稟太后,太妃近日胃口不佳,已經這樣好幾天了。”
韓霓緩過來之后,也道:“請太后恕罪,可能是最近太過思念成嬌,胃口不佳,身體不適,望太后海涵。”
不過趙姬依舊保持懷疑,瞇眼說道:“既然這樣,還是身體要緊,侍醫怎么說?要不要回咸陽之后,讓念端先生來看看?”
“多謝太后好意,都是小問題,還是不勞煩太后了。”
韓霓立即搖頭。
“哼,有病還是要早些看醫為好。”
就在這時,嬴政也返了回來,“母后,太妃身體怎么了嗎?”
見到嬴政,趙姬臉上清冷立即消失,再次恢復和煦,“兩位母后走了嗎?”
“已經回去休息了。”
嬴政點頭回道。
“既然如此,我們也走吧,太妃近幾日看來是身體不佳,時常干嘔,還是讓太妃早些休息吧。”
“原來如此。”
嬴政看向韓霓,韓霓與嬴政對視一眼便撇過頭去,顯然內心悲痛還未走出。
“也好。”
嬴政微微點頭,“太妃保重,寡人會讓侍醫前來的,成嬌雖死,但太妃也更要保重自己身體才是。”
“多謝大王。”
韓霓說著要起身,不過被嬴政阻止。
隨著嬴政與趙姬離開,韓霓的貼身婢女忍不住關切說道:“太妃,我們還是找侍醫老看看吧,你這樣都已經好幾天了,身體是吃不消的。”
“不用,此事莫要再提。”
韓霓卻是抬起手,一臉堅決地阻止,“你去下去為我倒杯水,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這……”
婢女看著韓霓片刻,只能點頭,“奴婢遵命。”
而在婢女離開之后,韓霓卻是痛苦的閉住眼睛,玉手按在自己的小腹,神情無比的糾結的與復雜。
如果說前幾天韓霓也沒在意,但是連續這么多天,有過經驗的韓霓已經猜到了什么。
而翩翩,還是兒子死的時候發現這件事。
這讓韓霓的內心更加痛苦。
但偏偏這件事情,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只能獨自承受。
“不過太后是怎么在大王床上找到我的耳墜的?”
韓霓忍不住看著自己手心的藍色耳墜,露出疑惑地表情。
不過很快一陣干嘔之意襲來,讓韓霓沒心思再想。
……
而離開的嬴政也暗暗皺眉,不過有趙姬在旁,她也沒說什么。
趙姬邊走邊道:“政兒,你說奇怪不奇怪,太妃的耳墜竟然落在了你的床上。”
趙姬似是隨口一般,笑嘻嘻地說道。
“什么耳墜?”
嬴政奇怪問道,他并不知道這件事情。
“哦,母后忘了和你說了。”
趙姬似是才想起來,“就是前幾天太妃去你那里,母后在你床上找到的耳墜竟然是太妃的。”
說著,趙姬笑望著嬴政,“政兒沒什么想要與我說的嗎?”
“有,明天就要啟程回返咸陽了,母后今日也要好好休息,養足精神才是。”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