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微微瞇眼,好奇問道。
“韓非。”
月神口中吐出兩字。
嬴政神情平靜,沒有露出意外,“你想要韓非打開屬于韓國的那只銅盒是嗎?”
“不錯。”
月神直接點頭,說完,她又頓了一下,“我懷疑,韓非或許多年前便早已打開過。”
“嗯?”
突然聽到月神這樣說,嬴政立即轉過頭看向月神,目露詫異,“月神為何有這樣的猜想?”
無怪乎嬴政奇怪,因為這真是他所不知道的。
面對嬴政罕見露出的意外之色,月神唇角微抿,隨即說道:“這只是我的一種猜測,研究此物這么多年,一種獨有的感覺,而且這也是我的陰陽術再次突破后才擁有的奇怪感覺。”
“這樣啊!”
聽得此話,嬴政坐了下來,目中露出沉思。
月神也不知道嬴政在想什么。
因為嬴政是秦國的王,自然也是秦國唯一的繼承人,那么按理來說,嬴政也是可以打開屬于秦國的銅盒的。
她不知道,嬴政是否曾打開過。
嬴政在提及韓非的時候,月神一直關注著嬴政的表情變化。
但現在看到嬴政好似也很驚訝地樣子,說明嬴政并不知道這件事。
不過月神也很清楚嬴政的為人,如果嬴政有意隱藏,誰也看不出嬴政究竟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因此月神也只能自己判斷。
片刻過后,嬴政敲了敲案幾,“既然這樣,那么寡人便允許你將此物交給韓非。”
“謝大王。”
月神微微頷首。
就在月神準備起身告辭的時候,突然她身子一僵,然后緩緩轉頭,只見自己的皓腕被抓住。
“月神就這么急著離開嗎?”
嬴政沖著月神微微一笑,然后一臉感慨地說道:“說起來,我們已許久未曾親近了。”
嬴政的另一只手緩緩抬起,摘下月神的眼紗,對上眼紗后的那雙清冷地淺紫眸子。
月神心下一嘆,只是順勢靠在嬴政懷中,“大王,我是陰陽家的巫女,江湖中人,大王做為一國之王,真愿意讓我這樣的女子當你的枕邊人嗎?”
“你的身份對寡人而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寡人的女人,月妃。”
嬴政緩緩低頭。
月神也早已不是第一次,也習慣了嬴政,很快嗚咽之聲響起。
許久之后,嬴政躺在床上,擁著月神嬌柔的身子,突然道:“過幾天,讓東君入宮吧。”
聽得此話,月神紅潤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
剛把她睡完,就提起別的女人,還是自己最大的對手,以月神深沉的心機,都忍不住心潮起伏,極為激動,或者說惱火。
想她陰陽家的大巫,受人尊敬,何時被一個男人如此欺負過。
月神張了張嘴,終于還是發出一聲冷哼,“大巫還真是好興致,懷里抱著我,心里卻想著東君。”
“你錯了,寡人想的是你們兩個。”
嬴政突然翻身將月神壓在身下,與月神面對面,凝視著月神的雙眼,另手與月神的五指交錯,壓在床上。
“寡人要你們一起。”
嬴政壓低聲音,在月神耳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