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李桂上了馬車,鄧會“駕”了一聲……
……
馬車聲傳來之時,晴雯從皮爾記后宅走了出來;李桂與山子野等人寒暄之后,晴雯便跟隨著李桂往后宅而去,同時問道:“怎么回來的這么早?”
“本來就不是飲酒去的!”隨意一攬晴雯的腰肢,李桂回道。
晴雯倒是沒有抵觸,反而感覺舒適,輕輕一笑,好奇的問道:“那是干什么?”
“大老爺找我問他的事?”
跟隨李桂這么久了,晴雯已經明白了戰隊的問題,以及站錯隊的后果,不由得再次好奇的問道:“那他會怎樣?”
“他可能不會好……我也沒什么法子!”
賈赦在晴雯心里無足輕重,只是輕輕的‘額’了一聲,隨即說道:“我給你燒好水了,你現在洗嗎?”
其實在李桂內心深處賈赦也是無足輕重,因此隨意回道:“嗯,洗洗。”
而世間的關聯往往是這樣,就像是蝴蝶效應,往往遙遠的、和你不著邊際的事情卻給你帶來極大的影響。
……
與此同時忠仁王再次倒臺的消息也由王仁的嘴巴傳到了王子騰的耳朵里,雖然對于忠仁王的這個結果他早已預知,可是聽到這個消息,他還是驚出一身冷汗,同時心里暗自僥幸,當然對于李桂的洞察與細敏也再次佩服不已!
……
而于此同時發往應天府的八百里加急的邸報已經星夜兼程而去……
……
而在第二天,因為忠仁王被捕的消息傳到了京師下層,再加上錦衣衛對追隨者的追捕,京師更加震動……不過李桂卻走向了書房,推開了南窗,信手彈了幾下瑤琴。而晴雯則笑吟吟的給李桂倒了一杯茶,經過一夜的雨露,晴雯白潤的臉頰更加嬌艷,回首之際,李桂看的有些癡了……
而隨后的幾天,可能是會試將近的緣故,也可能是李桂告誡要低調的緣故,俞圖、趙沐陽、裘安都沒有來,甚至探春都沒有來,只是派侍書給他送了兩雙繡著鴛鴦戲水的鞋墊。
如此一直到二月二十八號中午,李桂正在書房習文,忽聞院里傳來雜亂而急促的腳步聲,李桂抬頭一看,只見探春、迎春、晴雯、侍書、司棋正從東墻處走來……
見此李桂直覺的感到賈赦的事發了,“還是舍不得這些功名利祿……反而落了個人,人財兩空!”心中感慨著,李桂站了起來。
而剛出門,探春就向李桂匆匆說道:“我大伯出事了……”
“屋里說吧!”李桂一邊說著,一邊伸了下手。
而甫一坐下,迎春就說道:“李兄弟,我爹爹被人帶走了,你看?”
“是誰帶走的?只是帶走他一人嗎?”李桂問道。
“是刑部的,只帶走了大伯。你看?”探春接話道。
走刑部那時走正當程序,也就是說這事泰寧帝是鐵了心的!不過僅僅帶走賈赦一身,顯然泰寧帝不想把范圍擴大,這里應當是賈政堅持的立場和元春也起了很大的作用,畢竟此時的泰寧帝對于站在忠仁王對側的人會給一些好臉色,而因為以前的事情,賈政顯然是這些人的顯著者。
而至于下一步該如何,因為這是泰寧帝的事,背后又是帶著謀逆的影子,以李桂的身份根本不能有任何影響,因此聞言李桂微微嘆了口氣,說道:“該如何我曾對伯父說過,璉二哥呢……”
“說過?”聞言,探春詫異的反問了一句。
而迎春微微一愣之后,輕聲說道:“二哥和寶玉一起出去了,聽說是去了南安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