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遵命……“
李桂聞言知道是該退下的時候了,拱了下手,正想告退。
而在這時雍元帝又沉思著說道:“此等做法在明面上縱然能遮人一時之口,但背后一定會引起非議,你是機靈的,應想法盡量消除此事都影響。”
雍元帝的意思李桂是明白的,他剛才的方法,不論是衛生費,還是檢查費,總兒言之不過是一塊遮羞布而已,青樓之人馬上就會明白是怎么回事,畢竟銀子實實在在的出在他們身上!
但有遮羞布總比沒有強!
可現在雍元帝居然要他把這塊遮羞布美化下,美化到拿銀子的人忘了言語,或不能言語!這很有些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的意思。
這就有些困難了!
李桂也認為原來的雍正帝一定沒給李衛布置這一絲不茍的任務,現在之所以布置給他,完全是因為他個人的緣故——雍元帝認為他有這個本領。
而此時李桂一心之想離京,再微微思索了一下,認為從收的銀子中抽取一些,為老百姓辦些好事就可以了,畢竟老百姓是最講究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的,如此,他投下一滴水,引來涌泉,那收取煙花稅所帶來的不良影響就會被沖刷的差不多了。
至于給老百姓做什么,李桂認為這事要因地制宜,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在這個時代一定不愁為老百姓做事的項目。
因此隨后李桂拱手道:“微臣遵命。”
“你先下去吧,回去收拾收拾,明早朕有旨意給你。”
說著雍元帝一伸手從龍案下拿出了一個巴掌長的朱漆黃銅鎖的小盒子,然后往李桂身前一遞道:“以后你可專折密奏。”
“謝皇上。”
……
李桂走后,雍院帝隨即讓余姚、趙虎臣、水靜、鄭淳也散了。
李桂的法子雍元帝自然沒給他們幾個說。事成于密而敗于泄,這個道理,他們都是懂得的,但人是有好奇心的,趙虎臣、余姚年紀大,心境修養高,對于李桂與雍元帝密談之事還能看的開些,但是水靜與鄭淳卻有所不同……
他倆畢竟年輕,有上次的經驗,很怕再受到李桂密策的池魚之殃;而更害怕都是李桂把他們比下去,讓他倆在雍元帝跟前失寵……
而對于他們這樣的勛貴來講,皇上的恩寵不僅僅是他們飛黃騰達的基礎,更是他們保持榮華富貴的基礎。
因此在此刻水靜與鄭淳都對李桂起了排擠之心。
……
李桂從紫禁城出來時,天上已經是滿天星斗,他肚里也是雞腸滾滾,不過他心里卻是異常的輕松與高興。
“這下總算拜托那娘們了,哼,我以后盡量不回京了,做到封疆大吏,把探春、晴雯,愁兒他們娘幾個都接過去,再循機造船、造槍、造炮,到海外弄塊地,侍候不好朝廷了,我就開溜,侍候好了,也得這么交代愁兒,我在這方面都犯了錯,何況后世子孫……”
一路愉快都想著,不知不覺就回到了李府。而可能是因為心里嫡庶之分畢竟輕的緣故,再加上和愁兒是老大的緣故,李桂遇事時想到愁兒得時候比想到苦兒的時候要多很多,而且還不由自主的往愁兒身上壓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