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樓臥室,帶著三位女士走進房間的艾布納在斯卡德太太莫名的目光中關上了大門。
接著,他又拉攏窗簾,點上蠟燭,擺好鏡子,然后和海柔爾、休一起來到沙發旁,做起了旁觀者。
而范妮則深吸口氣,于紙上畫出了艾布納剛剛教給她的符號和密文。
事實上,艾布納并沒有照抄斯圖爾特的秘術,而是進行了一定的改良。
因為對阿羅德斯能力和性格都頗為了解,所以他深知斯圖爾特“設計”的那些“障礙”和小手段其實對舔狗鏡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它想要繞過那些所謂的“限制”其實很簡單,只是出于不一次將人“嚇跑”的心思才愿意配合總之,就是玩。
而“限制”得越狠,阿羅德斯反而可能會讓你“社死”得更徹底
與其這樣,還不如就讓它保持原汁原味至少這結果不會更壞了。
房間內,環境逐漸變得幽暗,刮起了陣陣讓人顫栗的陰寒之風。
那鏡子表面忽有水波蕩起,凝聚出了暗紅的古弗薩克文字
“你召喚了正在尋找主人的阿羅德斯,你必須遵守相應的規則。
“提出一個問題就要回答一個問題,若是撒謊或拒絕回答,將遭受懲罰。”
“好的。”早就從艾布納那里了解過這些的范妮平靜回應道。
休和海柔爾也好奇地看著這一幕,身體都微微前傾,好更近一些觀察鏡子中的文字。
尤其是海柔爾,她相比起來接觸過的非凡物品和儀式魔法都很少,偏偏又對這些很是向往,哪怕在烏特拉夫斯基主教的教導下變得克制,變得謹慎,也依然無法摒棄這一份天性。
而艾布納則再次提醒了一句“盡量問一些開放式的問題,不要出現是否,或者類似選項的句式阿羅德斯并不喜歡,也許會拒絕解答。”
這個經驗是伊康瑟用自身豐富的經歷總結出來的,然后告知了斯圖爾特而斯圖爾特在“擴散”秘術時又轉告給了戴莉女士。
“我明白。”范妮點了點頭,然后語氣恭敬地提出了問題
“尊敬的阿羅德斯,我的問題是,約翰森富萊斯針對祖父和我的原因。”
她終究沒敢第一時間問出有關祖父下落的問題,害怕得到那個令她不敢去想的答案。
鏡子表面很快如水面般波動起來,接著其中便出現了一個有著兩撇小胡子的年輕人的畫面。
經過幾天的調查,就連幫忙打探消息的還柔爾都認出這個年輕人就是因蒂斯大使館的機要秘書約翰森富萊斯。
此時,那個年輕人正在寫一封給家族長輩的信。
隨著鏡頭拉進,眾人也看清了他到底寫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