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艾布納一早就模擬出“心理學隱身”藏在了休和佛爾思租住的房子里。
見窗外的滿月出現,他悄悄“開門”進入了佛爾思的臥室里。
緊接著,他便目睹了佛爾思突然從床上坐起,伸出雙手,按住兩側耳朵,不斷在床上翻滾,似乎正對抗著虛幻的囈語。
她的額頭一滴滴汗水沁出,她的手背一根根青筋暴凸。
她的身體時而繃緊,時而滾動,從床上翻滾到地上,又從地上翻滾到窗沿下原本有著戲謔和慵懶味道的淡藍色眼
眸充滿了痛苦。
就在艾布納不忍心繼續看著,打算現身引導她念出“愚者”尊名的時候,佛爾思終于停止了下來。
她松開雙手,看到那一把一把的微卷褐發,虛弱地自嘲一笑道
“艾布納說得沒錯,再次用過那個手鏈后,囈語果然越來越嚴重了唯一的好消息是,至少不用擔心頭發會掉光因為我怕是根本撐不到那個時候。”
接著,她再也無法抑制平時深埋在心里的軟弱,抱膝坐在窗子下,怔怔出神,時而彷徨,時而恐懼。
藏在暗處的艾布納嘆了口氣,卻再沒有現身的打算,他覺得佛爾思肯定不愿意將自己這樣的一面暴露給熟悉的人。
而且,這時候就算告訴她“愚者”可以幫助她,她心里肯定也是懷疑多過信任還是等下一次她撐不住時再進行引導吧免得弄巧成拙了。
心里這么想著,艾布納悄悄退出佛爾思的臥室,并低聲向“愚者”先生祈禱,請他轉告給正在執行任務的休,告知她佛爾思暫時度過了難關。
明斯克街15號的房屋外,品嘗了奧爾米爾葡萄酒,偽裝成醉鬼路過這片街區的羅薩戈,操控著一條細長的、鐵黑色的線蟲從門縫里鉆進了克萊恩的臥室。
它的動作非常僵硬,似乎拆成了一格一格的慢動作,有種詭異的味道。
這條鐵黑色的線蟲蠕動至了書桌前,爬到了最上方,停在了書寫有伊恩賴特情報的紙張前,頭部忽地揚起,中央部分隨之高豎,只剩尾端支撐著身體。
這一刻,它像是人類
審視了一陣,這鐵黑色的線蟲推動起紙張轉向,接著原路返回,消失不見。
房屋外,腳步“蹣跚”,卻沒有半點駐足意思的羅薩戈嘴角微微彎了起來,對屋內小偵探的識相感到滿意。
同時,他的視線隱蔽地瞥過附近一些不易被察覺到的位置,那些地方藏著軍情九處的監視者。
他們藏得不可謂不好,但在羅薩戈眼里,他們的“靈體之線”卻是那么的明顯。
“哎,要是我的催眠師秘偶沒被那個風暴教會的執事抓住,哪需要偽裝路過這么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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