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辛格偵探回過頭,疑惑道:“為什么,軍情九處有什么問題嗎?”
艾布納想了想,斟酌著語氣道:“軍方有部分人似乎也在做著人口買賣,我怕他們對您不利。”
“你是說這事背后還有軍方的參與?”艾辛格皺起眉頭,困惑道,“他們到底為什么這么做?而且艾布納,你怎么會知道的?”
“我母親之前也是被拐賣的……我做了一些調查……”艾布納半真半假地扯謊道。
“原來如此……”艾辛格偵探恍然地點了點頭。
休則是有些憐憫地看了眼艾布納,她沒料到對方還有這種不幸的經歷,卻是完全沒想她父親嚴格來說其實也是這事件的受害者。
“我明白了……放心吧,你老師我很清楚怎么和官方打交道!”
艾辛格說罷沖兩人擺擺手,然后提著特納一個縱身便消失在井口,動作之敏捷,完全不像一位老年人。
休和艾布納等了一會兒,才從下水道的另一個出口回到地面。由于時間已經很晚,公共馬車和地鐵都已不在運營,兩人只得走路回家。
休目前租住的房子在橋區,在半路就和艾布納道別。
目送著艾布納離去,休剛一轉身,就嚇得差點跳起來。因為一位穿著米黃色立領長裙,有著微卷褐發的女士正在她身后不到一米處如女鬼般幽幽地看著她。
“佛爾思,你這又是從哪里‘開門’過來的?嚇死我了!”休看清來人是誰后方才長長舒了口氣。
“一天一夜不回家也不留個口信,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哪想到你竟是出去和男人約會了!快說,剛剛那人是誰?”這話雖說是抱怨,但佛爾思淡藍色的眼睛里透露出的幾分戲謔暴露出了她八卦的本質。她當然知道休絕對是去辦正事了,可就是想看看她窘迫的模樣。
休聞言卻嚴肅了臉龐,她深刻地知道不能在這種事情上和好友爭辯,否則吃虧的只會是她,所以刻意用后怕的語氣轉移話題道:“佛爾思,艾布納是我的朋友,而且今天沒有他的幫助,我很可能就回不來了……”
佛爾思果然被休的話嚇了一跳,連忙問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這說來話長……我們邊走邊談吧!”休在悄悄松了口氣的同時,將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掐頭去尾地講述了一遍。當然,她沒有透露出艾辛格偵探的身份,也沒講艾布納與其的師徒關系,只說艾布納請了位強者出頭才將那位襲擊者抓住。
“休,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以后這種事一定要告訴我,要是我在你的身邊,即便打不過那個‘教唆者’,你知道的,有這個,我也有把握帶你逃跑!”佛爾思說著揚了揚自己的手鏈,然后繼續道,“那個詛咒徽章的影響范圍應該不大,只要逃得夠遠,你就安全了。”
說到這里,她也不待休回答,又轉換了話題,戲謔地道:“不過那個叫艾布納的人顯然處理的更好,他肯為你付出那么多,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休搖搖頭,很肯定地道:“他沒有那份心思的!”這一點無論從態度還是從神情,身為‘仲裁人’的休都能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