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這個封印物……艾布納暗中點頭,接著在思索了一陣后,抬頭看向烏特拉夫斯基主教道:“您說,這個封印物會不會是痛苦魔女的進階儀式需要?‘痛苦’……我猜得先自己體會痛苦,才能給予別人痛苦和疾病。”
烏特拉夫斯基主教聽后想了想,才搖搖頭道:“那套封印物的效果并不夠……”
不夠……神父先生您對魔女序列5的晉升儀式竟然這么熟啊!這是過去有過什么可歌可泣的復雜經歷嗎?
艾布納腹誹了一句,忽然靈光一閃,想到了回溯場景里那個背后有復雜紋身,和列奧納多先生擁吻的女士,再次問道:
“那么,再加上一個被高位階污染,有了變異生命力和詭異能力的‘豐收祭祀’呢?”
原本低垂眼眸的烏特拉夫斯基主教聞言睜大了眼睛,表情難得地嚴肅了起來,好半晌后才道:“應該符合儀式的要求了……但晉升的痛苦魔女恐怕會有些問題……我得向圣堂通報這件事。”
魔女有幾個是正常的?怕是個個都有問題啊!就算是相對正常的疾病中將……現在還是“疾病少女”的特雷西,也只是更有人性一點而已。
至于污染,那就更不是事,雖然想不起污染的源頭,但這種間接的污染,想來應該和“玫瑰學派”的縱欲派差不多,只是被扭曲理念和性格罷了。
相對于神父的緊張,艾布納反而松了口氣,因為這件事后面最多存在一個剛晉升的“痛苦魔女”,這個“痛苦魔女”還很大可能是他想要主動對付的雷伊女士。
得益于老師之前的布置和引導,這位魔女目前除了能依靠軍情九處的某些人員作為助力外,并沒有其他的援手。而且她目前處于三大教會,尤其是風暴教會的通緝之中,輕易不敢露頭,也就不會那么快查出我之前有過調查的事了……
這么想著的同時,艾布納也再次堅定了除掉這位魔女的決心。如果再讓她這么繼續成長,不提因為污染扭曲的性格會對世界造成什么危害,只說她在未來某一天絕對會查出老師和自己做的那些危害過她的事,
艾布納回過神后,見烏特拉夫斯基主教已經忙于用特殊的方式聯系圣堂,于是便識趣地告辭離開。
至于將這個案子外包給大地母神教會的事,其實已經心照不宣。艾布納看過原著小說,知道母神教會對于所謂的“神啟”者,有著一套完整的處理機制,神父既然已經上報圣堂,那么即便那位列奧納多醫生還活著,他未來的命運也多半是被關押在教堂地底。
不過,艾布納剛走出大門,卻忽然想到一件事,又轉身回到了教堂內。
剛剛聯系過圣堂的烏特拉夫斯基主教見他去而復返,沒流露出任何驚訝地表情,平靜地問道:“孩子,你還有什么事?”
“我是想問問,那些因為列奧納多懷孕的孕婦……和她們肚子里的孩子,會不會有問題?”艾布納想到法辛警長對二胎的緊張,很希望得到一個好的答案。
也許是他解封了金幣,運氣比較好的緣故,烏特拉夫斯基主教聲音平穩地回答道:“絕大部分都沒有關系,那是母神正常領域的力量。只有個別因為那瓶香水才受孕的孕婦會比較困難,在香水被母神凈化后,失去詭異力量的加持,很可能會導致流產,需要一位醫師或藥師的能力輔助,才有機會保住胎兒。”
法辛警長夫人的情況聽說很不好,有可能就是因為那瓶香水……艾布納想了想,覺得也許可以把警長介紹到達克威爾那里……當然,得先得到那位胖藥師的同意。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艾布納再次和神父道了別,心滿意足地離開了豐收教堂。
他很快便乘坐地鐵回到了東區的租住房屋里,然后用靈性封鎖房間,為向愚者先生祈禱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