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對于艾布納的建議,其余三人都沒什么意見,他們一行很快離開了祭臺,來到了右側的書房和實驗室。
“禪境花園”……
看著掛在洞穴門口的牌匾,艾布納的嘴角抽了抽,心道:這位穿越者前輩還真會玩啊……別說,配合外面那些既視感極強的植物,還真應景……話說,您老不會叫戴夫吧?
“沒想到這里的主人竟然也是一個羅塞爾文的研究者,這幾個圖案畫的倒是似模似樣,但終究和大帝原版的文字有區別……”卡倫看到牌匾上的字,感慨了一句,然后指著那個“花”字補充道,“大帝寫這個圖案時是一筆呵成,可沒這么平直……”
羅塞爾那筆字其實很難讓人恭維,這牌匾上的字雖然橫平豎直,像小學生寫的,但很工整,也很秀氣,比大帝那些好看多了……
就是有種在描紅的感覺……怎么看怎么像是成年人在初學書法……但依然強過大帝!
艾布納心里吐槽了一句,表面上卻附和著卡倫點點頭,然后當先進入了這處名為“禪境花園”的書房兼實驗室。
這里已經空空蕩蕩,實驗臺上只余下一些空置的培養皿,調節溫度和光亮的裝置因為之前“屏障”被艾布納破除也失去了作用……
倒是另一側的書架上還擺著一些書籍,甚至在架子前方的寫字桌上還放有一疊手稿。
三十多年的時間還不足以讓紙張風化,而且洞內干燥,也沒有多少腐蝕的痕跡,只是積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眾人沒敢貿然上手,而是在利用各種手段檢查過后,確認沒有危險,才分別取出了書架上的書籍,和桌上的手稿。
那些書籍除了約莫小半的工具書外,其余都是各種實驗報告,顯然是此地主人的研究成果。
而桌上的手稿,則是對各種成果和神秘學知識的匯總……在手稿的第一頁,附有這份珍貴資料的名字:
“自然之書”!
而無論是實驗報告,還是手稿,署名都是同一個人——
那是用一行娟秀的古弗薩克字母構成的名字:“拉彌婭”。
“原來這里是拉彌婭女士的居所啊……”見此,茱蒂面露恍然之色。
“拉彌婭女士?”艾布納好奇地問道,畢竟這位可能是一位穿越者,還是疑似唯一一個女性穿越者。
“拉彌婭女士是我父親當初作‘荒蕪者’時的隊友,不過她后來離開了教會,不知所蹤……等再出現時,已經是三十年前,她帶著一個只有一兩歲大小的男孩回到教會,說這是她收養的孩子,不過她有事要處理,不方便再養育他,所以將其托付給了教會。
“這件事由于是我父親處理的,母親還盤問了很久,直到我出生后還時不時拿出來揶揄父親幾句,所以我印象很深刻……
“另外,那位女士還向教會捐贈了她不少的研究成果,其中就包括我之前用過的那些可以變成金甲戰士的種子。”
茱蒂組織了下語言回答道。
克洛斯菲婭女士很能吃飛醋嘛……艾布納腹誹了一句,轉念又想道:“不過,帶著孩子到教會……那真的是她收養的,而非親生的?”
另一邊,沒聽說過這件事的卡倫卻是問出了聲:“真的是收養的孩子?她后來有沒有將孩子接走?”
“據我父親親自檢查,那孩子確實不是拉彌婭女士的子嗣……所以教會最終才選擇了收養那個孩子……
“至于拉彌婭女士,后來就再也沒出現過。”
茱蒂頓了頓,想起那些枯萎的植物,又接著道,“應該是死在了某個地方……”
“那孩子后來怎么樣了?”卡倫一邊翻看那些實驗記錄,一邊隨口問道。
茱蒂沉默了一陣,才說道:“他因為一次危險的雜交實驗,差點被教會送上審判庭,最后還是在我父親的干預下,僅僅被驅逐出了教會……”
“雜交實驗……被驅逐出了教會?”艾布納心中一動,脫口道,“那人,該不會是弗蘭克·李吧?”
“沒錯……不愧是大偵探,這也能推理出來!”茱蒂看向他,贊嘆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