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嘛,開掛嘛,當然“敏銳”!所以說才是“同行”。
“名偵探啊……”簡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認真地看了艾布納一眼,安慰道,“艾布納,你完全不用擔心,他肯定沒有你有名……要知道你現在的名聲都傳到了大海上,而他才僅限于貝克蘭德。”
簡,你誤會了,我又沒和“愚者”先生比這個……艾布納嘴角抽動了一下,果斷換了話題,轉而聊起了自己的部分經歷來。
這主要集中在那處與冥界相連的噩夢。
既然阿茲克先生明晚不準備和自己一起行動,他有心邀請簡一同前往遺跡。完成克洛斯菲婭女士安排的“表演”。
這一來可以讓簡增長一下見聞;二來也許可以借助那里的特殊環境,對簡的精神進行一下治療。
她雖然在自己面前裝得像個平常人一樣,但艾布納心里卻清楚,對方的精神其實早就有些不太正常了……
報仇后,她可能恢復了一些……但未能根除,依然留有不小隱患。
在他們交談之時,馬車已經駛入了城南一片占地極為廣闊的園區,并穿過一片野地,停在了一座三層的小樓前。
這是俱樂部為金卡用戶提供的休息“包間”。
坐在寬敞的餐廳里,艾布納一邊切了塊鵝肝,蘸汁塞入口中,一邊看向聞到飯菜香味就恢復了精神的獅子里昂,狀似隨意地才開口問道:
“你不遠萬里來找我究竟為了什么?”
獅子里昂為自己系好餐巾,熟練地用叉子叉起一塊培根放在嘴里,然后才回答道:
“是為了羅塞爾那家伙給接受了我腦子的人的一句留言……呵,我那時候本不想當羅塞爾的傳話工具,就沒告訴你……
“可等與你距離遠了之后,我忽然發現哪怕已經將腦子給你,卻只因為那句話,他加在我身上的‘規則’依舊留存……甚至還讓我如同腦子沒被取走前一樣,有著種種不適!”
原來如此……河,我估計你其實也不會違背羅塞爾的吩咐,只是要鬧鬧別扭而已……可沒想到我會直接落到了因斯港這么遠的地方吧?
心里這么想著,艾布納放下了手里的餐刀,微笑詢問道:“所以,羅塞爾到底要你帶什么話給我?”
獅子里昂沒有直接回答,它看了簡一眼,然后使用秘術直接將自己和艾布納拉入了現實與靈界疊加的狀態,這才鄭重地說道:
“羅塞爾讓我轉告拿到我大腦的人:
“‘褻瀆之牌’中‘月亮牌’的開啟咒文是‘愛特娜’!
“這是‘銀月計劃’的一部分!”
聽完這番話,艾布納差點沒能維持住臉上的假笑,心中不由得腹誹道:
“月亮牌”的開啟咒文為什么要告訴我?那張牌可危險的很,羅塞爾這是被污染后迫不及待地拉人下水?
“愛特娜”又是什么意思?聽著有些熟悉,卻想不起來……羅塞爾的某個相好或者私生女的名字嗎?
最后……“銀月計劃”?這又是什么?聽著不像是羅塞爾的風格……莫非又是類似于“丹尼爾迷宮”那樣,需要多個不同時代的穿越者聯手完成的計劃?
但這就一個名字,我怎么知道它是什么?好歹給點提示吧……
還是說,羅塞爾覺得我到時候肯定會了解到……這也是“災禍印章”的判斷嗎?
待艾布納回過神的時候,獅子里昂已經風卷殘云般將它面前的食物一掃而空,接著它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個血瓶扔到了艾布納的身前,道:
“這是答應給你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