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嘛,自然是不讓那位醫生再進一步去“污染”法辛太太肚子里胎兒……
而由于法辛太太之前始終沒有接觸大地母神教會或者黑夜教會,“原始月亮”對于自己的力量又很自信,所以順理成章地接過那位“痛苦魔女”,利用她合理地讓“1-025”脫離了風暴教會的掌控,瞞過了“欲望母樹”。
這些神靈每一步動作背后,都有那么多的安排,一個工具人竟然可以多層次利用……真是可怕!
雖然覺得自己可能有些“迪化”,但艾布納的心里還是充滿了忌憚,接著,他又想起法辛太太在最初失去那位醫生的調理后,有一段時間胎兒的狀態很差,還是自己給她介紹了胖藥師達克威爾,才穩定了下來……
可如果那真是“原始月亮”的手段的話,達克威爾真有本事穩定得住胎兒?
他那時只是個序列9而已啊!
思緒電轉間,艾布納看向笑吟吟望著自己的銀發妖異“男子”,斟酌著問起了這件事。
莉莉絲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提示道:“我記得你在入住風暴教會送給我們的那棟別墅后,曾舉辦過一場舞會吧?還記得在舞會上遇到了誰嗎?”
遇到了誰?那可太多了,休、佛爾斯、戴莉、羅曼……等等,好像某個尚未“重啟”的水銀之蛇……
“威爾·昂賽汀?”艾布納口中吐出這個名字,心里卻是恍然,達克威爾作為“生命學派”的成員,未來還會持有一段時間“概率之骰”,他在貝克蘭德時自然有作為“命運議會”議長的“小蛇”看護,而法辛太太的問題那時候就落入了對方的眼中。
“沒錯,而且那條水銀之蛇提供了不小的幫助,甚至微微調整了胎兒的命運,讓托爾茲納的附體方式隱蔽地偏離了‘原始月亮’的預期……
“正是有了水銀之蛇的插手,我們才能相對輕松地斬斷了她和‘原始月亮’的聯系,否則恐怕還要多費上不少手段。
“另外,祂其實就是在你組織的那場宴會上對那胎兒動的手腳,還因此將一位‘玫瑰學派’的圣者吸引到了別墅附近!”
說到這里,莉莉絲又有些揶揄地笑道,“說起來,你親自組織的宴會沒有出事,可不是因為你使用了所羅門金幣,而是那條‘水銀之蛇’付出了不少的‘幸運’,才將‘玫瑰學派’的圣者支走。”
我組織或者參加的宴會、舞會可能會出變故的事,連神靈都有所耳聞了嗎?我是該感到“榮幸”呢,還是該感到“不幸”?
艾布納在心里自嘲了一句后,終于將那位穿越者前輩“丹尼爾”的布置,以及諸多神靈、天使在這件事里的手段推測出七七八八,有了相對完整的認識……
除了一件事……那就是,莉莉絲也好,知識之神也好,甚至是羅塞爾,1為什么會那么看重丹尼爾,看重“災禍印章”,甚至看重自己……
艾布納沉吟了片刻,還是問出了自己來豐收教堂前就想確認的問題:
“丹尼爾,他是否也和我一樣,有著連通那片‘未知之地’的眼睛?”
雖然早有猜測,但艾布納還得到明確的答案。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