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浩居然還敢狡辯,方宇立刻反駁道:
“潞潞昨天突然和我分手,我去銀行找她,銀行的人都說她和一個開奧迪A8L的老板跑了,不是你還能是誰?”
隨后他看著下車的齊潞吼道:“要不是我托關系,還找不到你這呢,你居然在這里金屋藏嬌。”
“喂喂喂,你分手就分手,說話注意點啊!”
藏也是我藏,大老爺們怎么能被藏呢!
江浩早就知道這個人是她們的一畝韭菜地,與案件的關系不大,于是也就沒怎么關注他,確實不知道他們已經分手了。
但是分手了和我有什么關系?
還把我車砸了。
江浩是發現了,這個齊潞真是個掃把星,自己把她招進公司,相關的、不相關的麻煩都接踵而來,都不帶讓你喘氣的。
齊潞看著倒在地上的方宇說道:“你別瞎說,他是我老板,不是我男朋友,再說,我們分手也不是因為他。”
“你看我是不是傻?我會相信你們這對狗男女的話?”
看著癲狂的方宇,江浩不是很能理解,對方本身就不是什么好鳥,三姐妹輪著玩,相互間本來就是愛情買賣,這咋還上頭了?
方宇此時一手捂著出血的鼻子,一手指著齊潞肩上背著的包說道:
“我對你不好嗎?五六萬的包,我眼睛都沒眨一下就給你買了,他給你買什么了?你手里現在領著破包,他有給你換過嗎?”
“方宇,你還是冷靜點吧,我再說一遍,他不是我男朋友,我們只是單純的工作關系。”
齊潞越是解釋,方宇越是激動:
“工作關系?他都送你回家了,現在是下班時間嗎?你們現在出來想做點什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在勾引他!”
江浩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個逼男人嘴太賤了,自己想做什么就算了,真以為每個男人都是泰迪啊?
想到這里,他直接一掂手中的棒球棍,調了一個個頭,用抓手的一頭杵進對方的嘴里說道:
“我勸你嘴上積點德,看你就不是什么好鳥,還帶著棒球棍,怎么的?有暴力傾向啊?”
世界終于安靜了。
方宇含著棒球棍,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齊潞看著方宇的慘狀,又好氣、又好笑:“郝總,他這樣沒事吧?”
“身體沒什么事,但是他攤上事了。”
江浩拿起電話,報了警,又喊來了保險公司,這車看著就心疼,自己又得靠租車代步了。
一天兩次報警,他也是真的醉了,瞥了一眼身邊的齊潞,她此時仍是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
出警的民警,過來后看到方宇嘴里含著棒球棍,想笑又不敢笑,準備過去給他拔一下,結果惹得方宇嗚嗚慘叫,就是拔不出來。
于是只好再次聯系救護車過來,等待期間,民警將江浩和齊潞,拉在一邊錄口供。
方宇今天的行為已經構成尋釁滋事罪了,這是已經可以量刑的罪了,如果沒有江浩出具諒解書,那么坐牢是免不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