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被壓下了賓館,江浩也在收銀員的怪異的目光中,退了房卡和押金。
看她這個表情,江浩忍住了沖動,沒有對她使用技能,因為他知道,對方肯定沒有什么好話。
出了賓館后,江浩看到前面酒吧門口停了好幾輛警車,顯然是他剛剛打電話叫來了王邵東進行突擊檢查的。
這樣也好,既辦了事,又省得再叫車把這些人押回去了。
江浩也跟著上了王紹東的車一起回局里,他也要去錄一份口供。
坐在車上的江浩突然想到王紹東前兩天辦的那件摘腎案子,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他也想知道兇手究竟是誰,這么殘忍,一個活生生的人,直接就把她腎給摘了,于是問道:“對了,王隊,那個被摘掉一個腎的姑娘,她案件破了嗎?”
當初王邵問醫生的時候,他也在現場,自然聽到醫生說的話,在南省,會這起手術的醫生并不多,所以調查這起案子應該很快就會有線索。
警察其實也有八卦之心,只是和別人的娛樂八卦不一樣,他們的八卦是各種奇怪的案子。
“哎!”
聽到江浩的詢問,王紹東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剛剛江浩這么晚打來電話,他還在加班,不然怎么能這么快出警?
為的就是都疼這起案子。
看到是江浩的電話,王邵東又想到了對方的好,準備回去錄完口供在找他幫忙,沒想到他自己卻送上門了,于是開始唉聲嘆氣起來。
“怎么了?沒找到動手術的醫生?”
“找到了!”
“找到了你嘆什么氣呀?”
機會頓時不解,既然找到了做手術的醫生,不就代表找到了兇手嗎?
那還嘆什么氣啊!
“根據受害人的傷口縫合手法,我們找到了一名醫生手法最為相似,但是這個醫生在一年前就已經出車禍死了。”
“什么?”
這個信息量太大了,一下子把江浩也震驚了。
死了一年多的醫生,在一年后,給一個女孩做了腎臟切除術?
這大半夜的,想想怎么感覺有些陰森森的?
想到這里,江浩默默運轉了【少陽功】,頓時身上暖和了不少。
但是隨后瞟了一眼車空調開關,頓時沒好氣地對王紹東說道:“喂,王隊,這么冷的天你還開冷氣?”
此時已近年關,天氣轉涼,又是晚上,天更冷了。
“呃,我說怎么這么冷,我按錯了。”
王紹東說完,趕緊把空調調到制暖。
“難道就沒有其他醫生的手法能夠和她的傷痕進行匹配?”
“我不是沒想過,但是我們對全南省的所有醫院,能夠進行腎移植手術的醫生,都調查過了,他們也都拿出了不在場證明。”
“那腎源呢?切下來的腎必須要馬上移植,它的受體找到的話應該也能查到一些線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