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好,你密切關注短信,如果對方發來消息,立刻通知我們。”
“好的,江警官,我現在這么配合你們,那我會判幾年啊?”
趙岸小心地問道,顯然非常在意法院對他的刑罰判多少年。
“人抓到了才算立功,到時候才能從輕發落,原本十年以上,那么就可能十年以下,所以差距還是很大的,好好配合。”江浩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道。
“我一定積極配合,爭取寬大處理。”
離開了地下二樓,江浩問道喬小娟那邊安排得怎么樣了。
“都安排好了,嚴防死守,為了讓她能夠配合我們,我也有選擇性地和她說了一些事情,表示我們收到消息,有人要綁架她,希望他哪里也別去,在家帶著,需要生活用品和菜肴都會有專人提供。”
“那不和隔離一樣了。”
“就是隔離,現在就是一只蚊子飛進去,我們都能知道是公是母。”
王邵東說這話顯然是打個比方,表示自己的防御有多嚴密,但他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真有人能一眼看出從他面前飛過去的蚊子是公是母,而且這個人就是江浩。
“可是這樣,那些人不就明顯知道,喬小娟的異常了嗎?還會出手嗎?”
“我們不用對方出手,只要他們知難而退就行,但是如果他們敢硬來的,那我們就讓他們知道,南省警方絕對不是吃素的。”
“那松子不也就不會出現了嗎?這也是我們的任務,雖然這個方法一勞永逸,但是同樣有可能斷絕松子的出現,我覺得,我們不能限制她的活動。”
江浩的一番話,讓王邵東沉思了起來,他不得不思考這個問題:“你說得對,我們不能限制她的自由,只是這樣做,我們的保護難度將直線上升。”
“所以,還是辛苦你們了。”
王邵東苦著一張臉離去,顯然,保護移動目標,可比保護固定目標難度大多了,但是不承擔一定的風險,顯然是抓不住松村政志的。
……
“約格爾,看來我們來晚了,華國的入境檢查之所以這么嚴格,可能也是看到了那條懸賞有了準備,現在目標被警方保護得很嚴密,我們沒有機會得手。”
一間酒店的客房里,一個金發美女手拿望遠鏡,觀察著窗外,如果王邵東在這的話,一定會發現,從這個方向看去,正好能看到喬小娟的家,只是距離有些遠,但是在望遠鏡的加持下,觀察依然沒有問題。
約格爾接過望遠鏡,看到喬小娟的家附近,總是長時間停著一些車輛,且車里有人,經驗豐富的他知道,車里都是些便衣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