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知道他的意思,點了點頭。
向賀年皺起了眉頭:“如果是真的,那這小子膽子有點大啊,明知道團長是我們的人,還把他殺了。”
“他這是鐵了心要和我們死斗嗎?沒留半點余地,是盛懷軒在背后給他撐腰嗎?”
“他這么不要命,難道是盛懷軒的鐵桿心腹?”
賴俊成低沉地說:“很有可能,看來我這一趟來對了。”
“只要搞死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畜生,絕對是對盛懷軒的巨大打擊。”
他笑了起來,露出滿口參差不齊的黃牙。
“到時候,我會抓住他所有愛的、在意的、敬佩的、珍重的人,在他面前侮辱、折磨、虐殺他們,看他在我眼前從絕望到崩潰。”
“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在地牢里欣賞到這樣美妙的場景了。”
“愚弄我,將成為他這輩子最后悔做的事情。”
向賀年也同樣笑了起來。
“那小畜生的黑料收集得怎么樣了?”
下屬說道:
“只有傳聞,沒有實據。”
“據說新任郡長用假招標受賄,并謀殺了7名前來投資的商人。”
“長山郡出示的報告認為他們是開車失事墜崖,但遭到了親屬的質疑,隨后的調查取證皆受到了長山郡監察署的很大干擾。”
“后來,他們把狀告到了總督府,但人直接被總督府扣住了,現在不知消息。”
向賀年轉頭問賴俊成:“有操作的空間嗎?”
賴俊成微微搖頭:“空間不大,這種事情,就算是他做的,也不可能找得到實證。”
“還有嗎?”
“新任郡長在長樂鎮,公開審判并直接槍斃了很多官員,并把一大批官員下獄。”
“傳聞很多官員都被判了反人類罪,當場被殺者不計其數,尸體堆積如山,血流成河,現場日月無光,天崩地裂,鬼哭神嚎。”
“據說還是新任郡長親自動的手,地下有傳聞他是變態殺人狂魔,每天不殺十個人就心癢難止,每餐至少要吃三個嬰兒,每晚沒有十個以上的處.女陪他睡覺,他就會發狂殺人。”
賴俊成和向賀年互相看了一眼。
賴俊成沉吟了一會,說道:“這件事應該是存在的,不然不可能傳得這么夸張。”
向賀年問道:“這么大的事,為什么外界一點消息都沒有?”
賴俊成冷笑道:“盛懷軒封鎖了長山郡的消息,那本來也是個鳥不拉屎的偏僻地界,就沒什么人關心。盛懷軒再一封鎖,那自然就更沒什么消息了。”
向賀年沉思了一會。
“如果是真的話,那可能是清除異己,但這手段也太暴烈了,沒有必要這么做啊?”
“我再想想。”
“嗯,公開審判是為了震懾宵小,豎立權威。”
“親自動手不可能,應該是找的親信或背鍋俠動的手,只要出事,就把他推出去背鍋。”
“但這還是難以理喻,搞得這么急躁,政治構架都不穩了,還會留下很多破綻……”
“哦對了。”
向賀年一拍手。
“可能是情勢危急,新郡長急于掌控形勢,被迫不得已做的。”
“賴廳長,這是機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