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掛斷電話之后，林文不得不中斷修仙，郁悶地從床上起來，去照顧那兩個未成年的小家伙。
——
教皇國。
圣火祭祀場。
“……嗯，是的，我同意，只要您在援助中再增加一千名王牌飛行員，我愿意將加蘭港口的租借期延長到五十年。”
“如果您愿意再租借一千架雄貓-85戰機，我可以免除租金。”
“我同意，尊敬的議長，我們與西聯邦的友誼永世長存，我們的貿易不會有任何壁壘。”
喀嚓。
“……您好，大長官，教皇國愿意租借特倫干、門路爾、巴德拉科和卡太奧恩地區，承認休蘇帝國在上述地區的主權，希望您的坦克兵團，炮兵團，還有無敵的80式坦克能盡快抵達。”
“是的，我們必將擊敗帝國，捍衛我們的主權，我的常規兵力依然保持在一千五百萬，那些小小的挫折對于我們沒有任何影響。”
“謝謝您，再見。”
喀嚓。
“終生元首大人，您好，教皇國與納瑞馬第三帝國的友誼牢不可破……”
……
國事交流一直持續天黑，當太陽完全落下山之后，莫翟才終于完成了這長達一周的談判。
而促使他最終下定決心，做出如此大讓步的，就是帝國的皇帝攻下了邊境之城，劍指教皇國首府。
教皇國的各大高層、頂級貴族和主要將領，全都圍在祭祀場之外。
見到莫翟完成了通話，一名大僧侶問道：“首席祭司大人，這樣一來，我們的許諾和諾言就已經完全破滅了。”
“沒錯，這些消息我們不可能全部封鎖得住，炮灰如果知道，是會造反的。”
另一名軍事貴族也說：“祭司大人，我們之前宣傳帝國皇帝攻占了我們的城市，借此鼓動了大批的賤民成為新兵，至少有五百萬人還在為期一周的簡單訓練中，如果這些消息如果被他們知道，對我們非常不利。”
一名大主祭說道：“我可以加強洗腦，宣稱這是焚天神的旨意，他們是友好的鄰居，我們騰出屋子借給他們居住是友誼的象征，他們會幫助我們擊敗邪惡的帝國，討回我們該有的東西。”
“沒用的。”
國防上將冷淡地說：“你忽悠的次數太多了，你的言論總是自相矛盾，我說過多少次了，你用心鉆研一下教義，不要露出破綻，你總是不聽。”
大主祭勃然大怒：“不是你們打了敗仗強行要我去圓，我怎么會露出這么多破綻？以至于那些賤民愚蠢的大腦都不能完全相信我的話了……”
“我讓你撒謊了嗎？你把話說得好聽一點不就行了。”
大主祭冷笑一聲：“賤民雖然愚蠢，但不是真的沒有腦子，輕飄飄的兩句話是不能忽悠他們去送死的！”
“你……”
“閉嘴！”莫翟大喝一聲，制止了他們的爭吵。
“你們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了，帝國的于忠賢已經給我提出了一個絕妙的辦法，我們不用擔心新兵的士氣和反叛的問題了。”
所有人一下子都轉過了頭，一齊問道：“什么辦法？”
莫翟說道：“于忠賢提供了一個大規模改造灰衣人的技術，只用一周，就可以把一個人改造成一個沒有思想、只聽命令的灰衣人，而且成功率提高到了95%，但改造后的壽命只有一個月，也比常人為弱。”
大主祭聽得怦然心動，問道：“那改造的成本呢？改造后還會使用武器嗎？不會變成白癡了吧？”
莫翟答道：“因為是低劣的技術，這個改造的主要成本就是活人，其它成本不超過一千塊，對設施和技術的需求很低。”
“不會變成白癡，只是喪失了自主意識，依然會使用武器，能理解命令。”
國防上將皺眉道：“一千塊錢還是太貴了。”
莫翟答道：“我們可以尋求援助，世界上有很多國家都愿意援助我們。”
另一人問道：“改造的效率呢？能進行百萬人規模的改造嗎？”
莫翟答道：“可以。”
這一下，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太好了。”
“我們可以把不易控制的新兵，全部撤到后方的生化基地，改造成灰衣人，為我們戰斗。”
“這么好的技術，怎么不早點給我們，我們就不會輸得那么慘了。”
“早知道，我們早就用了。”
“對對，不打仗的也可以用，凡是不聽話的賤民，都送進去改造。”
只有一個人擔心地問道：“我們現在已經差不多抽調了三分之一的適齡男性了，再這樣的話，那我們的人口會大幅度下降……”
大主祭嗤笑道：“賤民要多少有多少，都死光了又怎么樣？”
“沒錯，管理這些蠢貨最麻煩，又蠢又呆，話都聽不懂。”
“我巴不得他們全死光了好。”
“好了。”
莫翟用一句話終結了這次會議。
“在死光最后一個賤民之前，我們絕不投降。”
所有人都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