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嘴硬……”
美女氣的說不出話,手中又用力一分。
只是這個時候劍刃始終無法再進一步,
張一帆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她身前,兩只手夾住劍身,
“夠了,難道你真準備殺了他嗎?”
“這種骯臟的東西,殺了又有什么不可以?”
美女一邊說著,一邊想要抽回長劍,
卻始終紋絲不動,
夾在張一帆手掌中的劍身仿佛生了根一般,
任憑她如何用力,都始終沒有辦法掙脫。
“把劍還給我!”
劍道服美女怒目而視,又驚又怒。
只是張一帆笑著搖了搖頭,
“劍是好劍,人是美人,但是如果這么美的人天天舞刀弄劍那就大煞風景了,
這把劍還是留在我手里吧,等你學會了控制自己的情緒后我再還給你……”
劍道服美女只覺得手中一股巨力傳來,把持不住手中的長劍,
長劍被張一帆兩手一夾,奪了過去。
舞了一個劍花,張一帆將長劍收在身后,就要向后退去。
“奪劍賊,把我的劍交出來!”
劍道服美女沖了上來,一把朝著長劍抓去,卻一下子抓了一個空。
不知什么時候,張一帆又換了一個位置。
“我再說一遍,等你學會了控制自己的情緒后我再還給你……”
“放屁!”
劍道服美女毫不氣餒,以更快的速度朝他身后的長劍抓去。
張一帆輕輕側開身子,閃開了她的抓擊,
“放棄吧,你不是我的對手。”
“少看不起人了!”
劍道服美女臉色更加陰沉了,抬腿朝著張一帆踢了過去,
完全不顧劍道服根本不適合這種強烈的腿部動作。
張一帆隨手撈住她的小腿,將她的攻擊阻擋了下來,
“希望你里面穿了打地褲。”
“該死的瑟狼,你果然和那個家伙是一丘之貉。”
劍道服美女氣壞了,轉身縱起,嬌軀前傾躬下,左腳在地上劃圈360度旋轉,一記漂亮的回旋踢,
筆直的大長腿反踢向張一帆的腦袋,這一次她用了百分之百的力氣。
“漂亮~!”
張一帆一邊贊嘆,一邊反手抓住美女襲來的玉腿,
簡單的動作,美女做起來就是要比男人賞心悅目多了!
同時一個轉身跑到了她的身后,一個手刀讓她安靜了下來。
“多年不見,脾氣還是這么火爆。”
張一帆從吉村幸大的記憶里找到了這個美女的身份,吉村幸大小時候的好友武藏麻紀,
吉村家的老管家武藏獒犬的孫女,那個木劍吊墜就是他小時候的作品,也是他人生的第一件雕刻作品。
這個時候,那個黃毛跌跌撞撞沖了過來,
“這個該死的女人!我也要撕碎她的衣服,兄弟,謝了,
我熊谷恭平記住你的恩德了,什么時候到香川縣就報我熊谷恭平的名字……”
還沒有說完,就被張一帆一腳踢進了海里。
這里離海岸不算遠,以他的體力應該不至于在海里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