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幾人決定,艾伯爾特一個人占有其中的四成利潤,沃茲再三推辭下還是拗不過其他幾人,收下了他應拿的三成,剩下的三人瓜分最后的三成。
“艾沃,還有什么好的點子可以做嗎?完成了目標的我現在覺得人生好像又失去了方向。”
艾伯爾特捏起一顆雪球糊在塞德里克臉上:“你以為靈感這東西像大白菜,一地都是嗎?”
“也是。”塞德里克尷尬地笑了笑,看似老實憨厚的笑容實則藏著陰險,下一秒他就掏出魔杖一揮,地上的雪糊了艾伯爾特滿身。
一場雪球大混戰在黑湖邊上爆發了。
——
同一時刻,禁林。
即使是在這樣一個晴空萬里的日子,外界的陽光也很難穿透茂密的樹林,灑落在禁林滿是落葉的土地上。
禁林里黑黢黢的,一片寂靜。
在這片黑色密林的深處,一個渾身散發著不詳黑色煙霧的人影靜靜地佇立在一片空地中間。黑色斗篷籠罩在他身上,兜帽下一片黑暗,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看見兩點紅光在黑暗中浮現——那是神秘人的眼睛。
負責黑魔法防御課教學的弗雷教授此刻正半跪在這個神秘人的身前。
“主上,我已經觀察了您所說的那個孩子兩個多月了。并沒有發現他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你可不要小看他,我臉上的傷疤,可完全是拜他所賜。”神秘人摘下兜帽,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單從一側看,這個神秘人有著俊美的側顏,再加上一頭鉑金色的頭發……
但另一側,他臉上的傷疤簡直讓人觸目驚心,一側臉頰像是被火燒過似的,坑坑洼洼的滿是紅褐色的疤痕,這些疤痕深淺不同,形狀各異,就像一幅畫被稚子拿蠟筆亂涂一氣。
弗雷教授把頭深深地埋了下去,不敢直視面前的人。
“你潛伏在霍格沃茨,不要輕舉妄動。我會自己出手的。他是我的獵物,明白嗎?”
神秘人的語氣很平靜,但他愈是平靜,見識過他另一面的弗雷教授愈是恐懼,豆粒大的汗珠浮現在弗雷教授的后頸上。
“我知道了,主上。”
“很好,回去吧,不要讓那只老蜜蜂發現什么異樣了。”
弗雷教授把頭抬了起來,眼前的神秘人已經消失不見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雙腿有些發軟的他艱難地站了起來,離開了原地。
十幾分鐘后,幾名半人馬來到了剛剛神秘人呆過的這片空地上。
為首的那名馬人長相英俊,他的眼睛藍得驚人,像兩顆藍寶石。
即使是在光線暗淡的禁林里,一頭白金色的頭發也在閃閃發光,下半身是銀色的身子,身后還拖著一條長長的銀色馬尾巴。
“好邪惡的氣息。費倫澤,現在應該怎么辦?”
為首的名為費倫澤的馬人轉頭看向同伴:“我嗅到了危險的味道,得告知鄧布利多,有一個強大的黑巫師造訪了禁林。”
話音剛落,幾名馬人都還沒來得及有任何動作,在禁林的另一邊,一顆巨大的火球沖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