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爾特雙手舞出了殘影。
大壩誰修哈!
結果艾伯爾特連個屁都沒放出來。
啊這……
魔法符文構成的禁制浮現,如同一個手環一樣,緊緊地箍在他的手腕處,封禁了他體內的魔力。
這就尷尬了。
房門被打開了,那個在戈德里克山谷里最先襲擊艾伯爾特的女巫走了進來。
女巫手端莊儀態地輕放在腹前,墨綠色長衣輕盈的裙擺隨著她的步伐而飄動。
“我家主人已經等你很久了。”
凱瑟琳娜·羅齊爾抿著嘴,笑吟吟地看著艾伯爾特,但她的語氣卻是冷若冰霜。
把話帶到之后,凱瑟琳娜轉身就走。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艾伯爾特默默地跟了上去。
他們穿過走廊,越過大廳,最后停在了一扇門前。
凱瑟琳娜為艾伯爾特打開了房門,禮儀無可挑剔,隨后悄然離去。
房間的裝飾很雅致,靠墻擺著一張古樸的木質書桌,墻上掛著好幾幅格林德沃的照片,房間中央的空地上隨意地放著幾張靠椅。
白發蒼蒼的格林德沃就坐在中間的一張靠椅上。
他指了指正對面的一張椅子,示意艾伯爾特坐下。
艾伯爾特沒有立刻坐下,他舉起右手,指著手腕處的環形魔法陣說道:
“老爺子,這玩意能不能先給我解開?”
老人隨意地抽出魔杖,一揮,艾伯爾特手上的禁制碎裂開來,化作點點光芒消失不見。
看格林德沃的樣子,并沒有打算傷害自己的意思。
而且艾伯爾特也不明白,他有啥東西值得大名鼎鼎的第一代黑魔王惦記。
讓格林德沃帶著一幫馬仔,千里迢迢,專門跑到嚶國,就為了把他綁架到這里?
這絕對是有所企圖。
艾伯爾特暫時也沒有了跑路的心思,他想先把這一切搞明白。
“我是該叫你艾沃呢,還是該叫你‘TheNext’呢?”
蓋勒特·格林德沃似笑非笑地開口道。
被揭穿了身份的艾伯爾特心里一點都不虛,知道我是TheNext還敢綁我?
“那您知道TheOne的真實身份嗎?”
在靠椅上落座,艾伯爾特大大咧咧地翹起了二郎腿。
格林德沃并沒有立刻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講起了故事:“你看過詩翁彼豆故事集嗎?從前有三個兄弟,在黎明時分,沿著一條偏僻蜿蜒的道路旅行……”
又是死亡圣器的傳說?
這個世界和死亡三圣器過不去了還是咋的?
艾伯爾特忍不住打斷了格林德沃的話:“TheOne是佩弗利爾三兄弟當中的其中一個,亦或是兄弟幾人的后代?”
格林德沃笑著搖了搖頭。
艾伯爾特忽然想到一個更可怕的事實。
他舉行復活儀式時,冥冥當中的那驚鴻一瞥。
籠罩在黑袍下的虛幻人影……
那列穿越時空的列車……
篡改時間線的可怕后果……
TheOne是三兄弟故事當中的死神!?
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您是指……死神?”
“什么死神,不過是一個竊取了部分死亡權柄的卑劣小偷罷了。”
格林德沃聽到“死神”這個稱呼,很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