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這幅場景明顯是巴爾贊通過暗示操縱了這些工具人來為他開采遺跡。
“啊啊啊———”
一個倒霉蛋運氣不好喚醒了惡靈,結果在一瞬間便被吞噬干凈,體內的生命力在瞬間被吸收,外表也因此變成了一具面容灰暗的干尸。
“切,這家伙已經沒用了。”
巴爾贊察覺到這邊的動靜之后連忙趕來,看到這具干尸后,很不爽的踹了它一腳。
“喂!你跟我過來。”
巴爾贊不爽的指了指韋伯,要求他跟近。
“喂!小子……我要動手了?”
“為什么?”
“這里是我的陵墓……”
“……”
一股無名怒火自韋伯的心中燃起。
既然決定動手,也就沒有必要裝,他對著巴爾贊大喊道:“喂!立刻停止,你的行為已經違反了時鐘塔隱藏神秘的規矩,我無法放任不管。”
韋伯首先還是嘗試用理性來跟他交流。
“不是吧!都死到臨頭了,還管這個?”
巴爾贊有些不可思議的嘲諷道。
巴爾贊的眼眸再次展現魔性,魔眼的“神秘”瞬間便在韋伯身上生效,之前那種身不由己的感覺再次籠罩。
巴爾贊在控制住韋伯之后,便輕松了下來,他露出自信的笑容說道:“嘛!既然不知死活,那就先拿你開刀吧!雖然你的魔術回路僅僅只是三流,但是最為這個工坊的火種也是足夠了,我就不客氣了。”
“三流還真是對不起了,不過…前輩,你不也一樣嗎?”
韋伯則也是好不留情的嘲笑著,他早就通過結界與這里的術式看出了這個家伙的實力,要不是魔眼…他甚至連韋伯都打不過。
“哼…那又怎樣,我的魔眼是無敵的,只要有魔眼加上伊斯坎達爾的圣遺物,我甚至能超越時鐘塔。”
“喂喂!不會是哪種(想讓不認可我的時鐘塔大吃一驚!)之類的想法吧!”
韋伯此刻不知是該笑還是別的什么,這個家伙何曾像一年前的他,而他真正見識到……魔術師之間的廝殺之后,他便明白了自己的弱小。
從者與從者之間的戰斗,魔術師與魔術師之間的戰斗,以及……魔術師與從者之間的………
伊斯坎達爾朝著Saber發起沖鋒的場景依舊在腦海回蕩,當時的他只不過是一個被從者庇護的小鬼罷了,根本不配為他的御主。
“呵呵!果然呢!這些術式我都見過,但是倫敦與巴比倫,人與人之間都是有差距的,一切的一切都不一樣,這樣根本不可能…”
韋伯嘲笑著他,似乎也是嘲笑著一年前的自己。
“你這混蛋…你對我的魔術又知道多少!”
巴爾贊怒吼著,這是他從時鐘塔偷師而來并加以改造的術式,他自然無比自信,只是……在韋伯眼中,他所改寫的部分,簡直就是差生抄答案為了避免嫌疑故意更改一兩個答案那部分一樣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