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醫生,你吃什么?”拿著勺子的張芳,笑容滿面的問道。
“來點紅燒肉,四五塊就行了,再給我來兩塊燒白......”江云帆說道。
“你們吃什么?”張芳問道。
“五塊燒白,五塊蒜泥白肉,一勺空心菜。”張浩然說道。
“一勺紅燒牛肉,一勺紅燒肥腸,一勺空心菜。”李濤說道。
“兩塊燒白,半勺空心菜,半勺土豆絲。”周云秀說道。
“盡量吃快一點,招了五千人,食堂有點擁擠。”江云帆提醒道。
“江主任,食堂的飯菜,挺好吃的。”李濤情不自禁的說道。
“那里有個投訴箱,一個月之內,如果醫院有兩成的職工或病患投訴,食堂的廚師就下崗了,我們醫院是這樣,其他廠也是這樣。”江云帆笑著說道。
“管得這么嚴?”張浩然匪夷所思的說道。
“食堂干活的......打掃衛生的,同樣是藤山集團的正式工,工資和福利都很好,一旦出了什么問題,就會被集團辭掉。”江云帆說道。
“江主任,病人吃飯也不要錢嗎?”張浩然問道。
“九成九的病人,都是集團職工的家人,他們在食堂吃飯都不要錢。”江云帆說道。
“食堂一天的開銷,怕是要好幾萬吧?”張浩然又問道。
“說實話,千藤醫院自開業以來,就一直都在虧錢,病人那點醫藥費,還不夠食堂每天買菜的錢。”江云帆感嘆不已的說道。
“千藤醫院每個月的工資,要用幾千萬吧?”李濤問道。
“一個月光是工資就要虧幾千萬,加上病人的醫藥費,房屋、機器之類的折舊費,每個月至少要虧一億多。”江云帆說道。
“一個月虧一億多,一年豈不是要虧十幾億?”周云秀目瞪口呆的說道。
“集團出資修建的鄉村公路,以及千藤學院,同樣只出不進,好在大多數項目都在賺錢,聽說藤山通信公司,每個月的凈利潤就有一千六百多億......”江云帆神情自豪的說道。
“集團的幾個股東都是好人。”張浩然欽佩不已的說道。
“集團高層都是真正的富豪,他們才不在乎這點錢。”江云帆羨慕的說道。
“江主任,你一個月多少工資?”周云秀問道。
“今年漲了百分之二十的工資,我一個月八千左右。”江云帆笑著說道。
“這么多?”周云秀羨慕的說道。
“提醒你們一句,要想在藤山集團上班,就不能收病人家屬的紅包,嚴格遵守那兩本守則,不然的話,就只有卷鋪蓋走人了。”江云帆說道。
“是!”五人點了點頭。
“小陳,你以前在冶煉廠當總監,工資應該不少吧?”江云帆問道。
“我早就沒干了。”陳宇隨口說道。
“你當總監的時候,一個月多少錢?”江云帆問道。
“我只是掛了一個名,有事的時候去一次,一個月也沒多少錢。”陳宇說道。
“我聽一個病人說,藤山冶煉廠成立的時候,你一個月能拿好幾萬。”江云帆說道。
“我在冶煉廠當總監,月工資一萬,加上外面掙的,差不多三萬左右。”陳宇糊弄道。
“那你怎么想當醫生了?”江云帆好奇的問道。
“我想多學點東西,不想修一輩子的機器。”陳宇對答如流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