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誠看著李征,如看天人。
張誠自然知道李征不是那個大案的兇手,李征辰時到午時,一直有人看到過李征的。
甚至昨天一整天,李征一直呆在懷遠鎮,哪里來的時間去易山縣的另一頭作案?
因此,李征和六扇門的矛盾也就不是不可化解的。
另外,李征還有人證啊。
張誠立刻上前,對鐘鈴將這些話說了一遍,并說出了證人道:“我,孫有為捕快,還有你們縣里的三個紅衣捕快,都可以為我們幫主作證。”
鐘鈴這時想到了昨天中午出案時,在六扇門的大門口,正好碰見了周遠、孫成、林則強三人。
他們當時也說了,是從懷遠鎮回來的。
對了,再加上懷遠鎮還有醉捕大人在呢。
不可能放任一個兇徒在他老人家的眼皮子底下逍遙法外的。
再有,李征用的太極劍氣,顯然是武當山的弟子,武當山作為正道魁首,弟子怎么可能是這種慘案的兇手呢?
看來,的確是一場誤會。
是她武斷了。
雖然她有不對的地方,但是,李征竟敢損壞她心愛的寶劍,這個梁子,算是結下了。
鐘鈴恨恨的瞪了李征所在的馬車一眼,回劍入鞘,一甩披風,身影一閃,回到了馬上,輕喝一聲:“走。”
眾人歸位,六扇門的車隊,快速的恢復了正常,沿著官道,緩緩的向易山縣城駛去。
張誠擦了擦額上的冷汗,搖了搖頭。
這些武者,真是……一個比一個脾氣大。
好像武功越高,天賦越高,相應的,脾氣也就隨之越大。
還是我們讀書人好,脾氣都非常的好。
遇事都是喜歡講道理。
能不動手,絕對不動手。
張誠回到自己的馬車上,大喊一聲:“走。”
商隊緊跟六扇門的車隊,緩緩的動了起來。
馬車里,金來福的眼神中,還殘留著震驚之色。
張誠笑著搖了搖頭。
這位的見識,還真是淺啊。
這才哪兒跟哪兒啊。
跟在李征的身邊,他可是見過好多次李征出手的。
哪一次都像金來福這么震驚,他讀了這么多年書的養氣功夫,豈不是白練了?
“幫主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
那可是六品紅衣捕快啊。
對他們這些人來說,是天上的大人物,平時他們這些人哪里接觸過這樣的大人物啊。
而這樣的大人物,面對李征,卻只有吃癟的份兒,可想而知,這對金來福來說,是怎樣的震撼。
張誠與有榮焉的道:“咱們幫主,可是武當山的高徒,天賦更是非常高,實力的提升速度非常快。你信不信,過幾天啊,幫主的實力,還會更高的!”
“信!”
怎么不信?
事實在眼前,哪敢不信。
只是,難以置信吧了。
他可是新眼見證過李征實力最低的時刻的人。
當時,李征才剛剛開始修煉,還沒入品吧。
這才過去了多久,李征就六品了!
李征的天賦,真是太強了。
絕對是當世天驕啊!
“契機”在這樣一個天驕身上,也說的過去。
只是,隨著他實力的提升,我離他越來越遠,應該怎么找到“契機”,如何獲取“契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