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索快解要開的時候,何轅用力的掙開繩索,得意的瞥了剛才索拿他的藍衣捕快一眼,快步的跑到了李征的身后。
“看,我就說,我沒說錯吧。咦?何轅你怎么被放回來了?梁捕頭,這是……”
“哈哈……誤會,都是誤會,至于怎么賠償,我會讓你滿意的。”
李征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
看來,這位六扇門的總捕頭,還真是太不稱職了。
不僅情報不準確,還有矯枉過正之嫌。
明明何轅就是一個小偷啊。
就算不是易山縣第一神偷,他也是一個小偷啊。
完全可以把他抓進去關起來的。
不過不關也無所謂,反正在他的眼皮底下,還能讓他翻了天不成?
“那我們走了,至于賠償,就算了,你還是盡職盡責的工作吧。”李征憐憫的搖了搖頭,然后就帶著何轅離開了。
望著李征和何轅的背影,梁永義的眸光閃過一絲幽光。
‘三只手’的底細,竟然被李征摸的一清二楚,還借此讓他放過何轅?
看來李征很看重何轅啊。
至于‘賠償’,那是賠償嗎?那明明是一樁交易好不好?
賠償可以算了,但是交易,在完成交易前,卻不能這么算了。
“小莫,吩咐下去,把何轅有關盜門的一切經歷給摸平了。既然我們認定了是誤會,就要做實了,它就是誤會。”
這就是梁捕頭給李征的‘賠償’。
這些,作為李征沒有當眾泄露‘三只手’身份的‘賠償’,已經足夠了吧?
“是,捕頭。”剛才索拿何轅的那個藍衣捕快,恭敬的行禮應是道。
等忙完了這邊的事之后,梁永義來到了城北一個河水早就干枯的石橋下,見到了等候多時的‘三只手’。
“你的身份被李征識破了,先隱藏一段時間,等風頭過了,再出來。”
‘三只手’無奈的點了點:“也只能這樣了,只是可惜了,你之前讓我查的易山縣血衣樓據點的情報,剛剛有了一絲眉目。這下不得不停止調查了。”
“哦,說說看,你查到了什么?”
“前幾天,血衣樓出動了一個組長級別的強者,來我們易山縣,因為來得太突然,讓易山縣的血衣樓暴露出了一絲痕跡,我借助盜門高層的身份,順著這個痕跡查到,他們似乎在尋找一個失聯重傷的殺手,而且,此人似乎身份非同尋常,為此不惜暴露了一個暗子,直接接觸易山縣盜門的首領,懸賞尋找線索。不過后來,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而且,那個暴露的暗子,也跟著消失了。”
“只有這些?”
“只有這些?你以為我得到這些情報容易嗎?我為此差點暴露好不好?還只有這些?”
“唉,看我這張嘴,就是不會說話,我錯了,我錯了,對了,你隱藏的地點想好了嗎?要不要我幫你參謀參謀?”
……
梁永義衙門之后,從情報中抽出一張情報,嘆了口氣:“若是這個情報早幾天,還有些作用,但是現在……不過是一條已經過時了情報罷了。”
情報,是有時效性的。
過了它的時效性,就算是再重要的情報,也會變得一文不值。
血衣樓那個組長級別的強者,找的那個殺手,應該就是秋鳴山秘境中現身的那個殺手。
那個殺手已經被接回去了,尋找他的行動自然也就取消了。
一切又回到之前風平浪靜的狀態了。
這樣一來自然就不好再查了。
這么好的機會,可惜了!
下次,再想抓住血衣樓的尾巴,可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