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主,難道,你想接著經營開山武館。”張誠的心砰砰的跳著,舔了下干燥的嘴唇,試探著詢問道。
“為什么不呢?”
果然。
不愧是李征!
果然是干大事的人。
連這種事,都敢干。
真是瘋狂了。
不過,我喜歡!
這可比他坐在課堂里,與同學辯論,有趣多了。
葉梓也不是真正的傻白甜,自小在蒼山書院長大的她,太明白,李征要做的事,意味著什么了。
“李師弟,你真是太厲害了!”葉梓一臉崇拜的望著李征,眼睛冒著紅心,輕聲說道。
你們不要都這么崇拜的看著我,好不好?
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咳咳,低調,低調!”
……
沙江郡城,城南,殷府,殷見深坐在大堂里,正在與坐在主位的一個威嚴的中年男子說著話。
那個威嚴中年男子,用鼓勵的語氣,對殷見深說道:“不錯,小深,這么小的年紀,就突破到了四品,不愧是楓哥的孩子啊。”
“我的這點成就,和微堂弟相比,還差的遠呢。他今年才剛剛十五歲,就已經四品小成了。我虛長了兩歲,卻比他晚了三年晉級,天賦天差地別。家主,莫要寒磣我了。”
“哈哈,小微這孩子,的確有些天賦,但是,哪有你說的那么高,畢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在他面前,可不要這么說,免得他驕傲自滿,不思進取。哈哈……”
“是,謹遵家主的教誨。”
殷由極還想再說兩句話,一聲哭嚎聲,從堂外傳來,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殷由極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殷見雨這個紈绔子弟,不由眉頭一皺,喝道:“小雨,做什么呢?不知道大伯有正事在做嗎?”
“大伯,你要替侄子做主啊!你侄子被人欺負了,父親,父親他,他也被人給廢了。嗚嗚……大伯,你一定要替侄兒做主啊。嗚嗚……”殷見雨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一把抱住殷由極的大腿,放聲大哭道。
后面幾個人護衛,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喘,用擔架默默的將已經昏死過去的殷由桀抬了進來,
殷由極臉色一變,身影一閃,來到了擔架邊,雙手放在殷由桀的脈門上,探查了一番,果然如小雨所說,殷由桀被人廢了。
殷由極劍氣洶涌,身上的衣服頭發無風自動,冷喝一眼道:“是誰,這么大膽,敢在沙江的地界兒廢了我殷由極的親弟弟!”
殷見箸趕緊躬身行禮,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遲疑,將此事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復述了一遍。
殷由極突然冷冷的盯著殷見箸:“為何由桀和小雨出了事,而你們卻完好無損?找借口!”
說完,不給他們反應的機會,隨手一揮,劍氣縱橫,所有護衛,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他們為了保護主子而死,死得起所,莫管家,厚葬。”
“是,家主。”一直站躬立在大堂的角落,存在感極低的干瘦老者,聲音沒有任何起伏的應是道。
殷見深也只是低垂著眼睛,好像沒有看到剛才一幕似的。
只有殷見雨,被嚇得,瞪大了眼睛,不斷的打著嗝,突然發現自己的打嗝聲太響亮了,趕緊用雙手緊緊的捂住,一臉驚恐的悄悄打量著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