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東南三十里外是吧?
哦了。
李征立刻調轉方向,飛向東南方向飛去。
看到,殷由桀果然如他的所料,去了東南方向,梁永義不由的松了一口氣。
鐘鈴欽佩的看向梁永義道:“捕頭,您真是太厲害了,只是用了一句話,就將那個魔修調出城了。”
梁永義以前怎么不知道,鐘鈴竟然這么會拍馬屁啊。
“好了,有這說話的閑功夫,還不如趕緊將人往西北方向疏散呢。”
疏散的方向,自然是離那個魔修越遠越好,離血祭大陣越遠越好。
“是,捕頭,保證完成任務。”
梁永義望著東南的方向,喃喃自語道:“在全城百姓和殷家之間,我沒有其它的選擇,對不住了。”
梁永義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拉過來一個捕快道:“殷家留下的人呢?可疏散了?”
“啊?他們,沒有看到一個殷家的人,他們可能已經提前撤離了吧?”
梁永義搖了搖頭道:“還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緩解一下愧疚的心緒呢,結果……”
“好了,那就不用管他們了,立刻加緊疏散百姓,向西北方向疏散,明白嗎?”
“是,梁捕頭。”梁永義一句話將魔修調走的事,他們可都是親眼所見啊。
當即對梁永義都欽佩非常,對梁永義的命令,也不再像之前那么抵觸。
……
魔跡鐘一響,城外東南方向三十里外的殷由極和殷由棣兩伙人就聽到了。
雙方連演都懶得演了,當即停戰,然后,雙方就要不要回去的問題,再次展開了爭論。
殷由棣主張立刻回去。
而殷由極則主張暫避鋒芒。
假做真時真亦假,假裝的時間長了,假火氣也變成了真火氣,更何況,本來就面和心不和的兩人呢?
殷由棣憤怒的道:“你把家人都疏散了,城里根本沒有親人,自然不把全城的百姓放在心上了,果然,這就是殷家人的嘴臉,真是丑陋的讓人惡心。”
殷由極冷笑一聲,反駁道:“好像你們就沒有提前疏散親人似的,你要是真的有心回去,自個兒回去啊?何必在這里和我爭論,不過是即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罷了。你的行徑才讓人惡心的想吐呢。”
“你,你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是一個真小人,你就是一個偽君子。”
“你,你連最后一點體面,都不要了嗎?”
“支脈在我在位其間退出殷家,我死后有什么臉面去見列祖列宗?我都沒臉見列祖列宗了,我還要什么臉面?”
“這是暫時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竟然拿這個說事,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有些話,殷由極早就想說了,話趕話趕到這里了,干脆直接說了出來。
“你才不可理喻呢!若沒有我們殷家,你們這些人還是泥腿子呢,能有現在的武道修為,能有現在的體面的生活?好啊,好處都已經拿到手了,還不念我們家族的好,是吧?我告訴你,這世上,就沒這么好的事!”
話說到這份上了,殷由棣的脾氣也激起來了,干脆直接將話說開了。
“你們主脈,真的拿我們支脈當殷家人了嗎?最危險的事,是我們在做,最累的活,也是我們在做,你們只要享受我們的成果,就可以了。我們做的稍不讓你們不滿意,動不動就打殺了,殷見箸,他有什么錯?他們年紀輕輕的,為何被你說打殺就打殺了?啊?我們支脈的人命就不是命了嗎?”
“他們護衛不利,差點害死了殷見雨,導致殷由桀被廢,然后殷由桀因此而入魔,這一切的開端,都是因他們而起,我打殺他們,殺錯了嗎?”
“你,你這是什么歪理?主脈的人做錯事,你舍得殺嗎?你會不給他改正的機會?你是根本就沒把我們支脈的人當成殷家人來看,你的這種偏見,根本無可救藥!”
“你說我偏見?說我無可救藥?我告訴你……”
“殷由桀!”殷由棣突然看向殷由極的身后大聲驚呼道。
“什么?”殷由極吵得急火攻心,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殷由桀,向這個方向來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