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看見某人手腕上戴的手表,立馬眼前一亮,撇了撇嘴,哼潘曉韻道:
“我說可兒同學,你家很窮嗎?就憑你手腕上的那塊表,就足以證明你家不但不窮,而且富得流油,可能藏的礦比我家多的多。”
“何以見得?”趙可兒漫不經心的問道,臉上的表情很玩味兒,眼神也有些飄忽不定,像是炫耀,又像是在試探潘曉韻的鑒賞能力。
“別以為我不識貨,你那可是純手工,限量版的瑞士金表,價格比我這個包高不知多少倍。”
潘曉韻說到這里,眼睛里的光芒黯淡了下去,同時在心里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本來想不動聲色的炫一下富,結果沒想到輕描淡寫的就被人家比下去了,潘曉韻有一種淡淡的失落,感覺不是滋味兒。
而趙可兒在完成了自己炫富的任務之后,瞄了宿舍另外兩位,柳青青和李甜甜一眼問道:
“李甜甜同學,柳青青同學,該你們做自我介紹了。”
“我介紹什么呀?你們都有個好爹,家里有礦,可我長這么大都不知道我爹是干什么的。”
說話的是劉青青,聽剛才趙可兒和潘曉韻兩人不動聲色的炫了一把,李甜甜根本沒好意思開口。
再說,她也不屑于開口,在你甜甜的眼里,有一個好爹算什么?
爹牛不如自己牛?
現在自己好好的學習,等學到了真本事,有一天時來運轉了,成了當紅的明星,拍過戲就是上千萬。
什么包什么金表都是灑灑水,根本不值一提。
她沒有出生,柳青青卻搶著說話了,她前半句說的平平無奇,讓潘曉韻和趙可兒有些失落,同時又有一些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可人家后面說出來的話就下了兩人一大跳:“真的,我真不知道我爹是干什么的,反正沒見過他幾次面,最近一次見面是在去年我過春節的時候,他說要送我一輛蘭博基尼,我沒要,我還上學,沒那閑工夫開。
這回聽說我考上了帝都電影學院,他托人跟我打電話,說要送我一輛飛機,又被我拒絕了。
我是來上學的,又不是來炫富的,開那玩意兒干嘛?”
柳青青話未說完,潘曉韻和趙可兒嘴巴就直接成了O形,好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都說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一個宿舍四個女生就有三個,家里有礦。
而且一個比一個的礦多,一個比一個的礦藏的深,帝都電影學院的學生個個來歷不凡,看來是真的。
不過李甜甜是個例外。
她可是真正憑自己的長相和能力考進這所學院的。
“李甜甜同學,你嘞?”
潘曉韻和趙可兒兩人吃驚了好久,都沒有回過神來,柳青青坐在自己的床頭上,活動了一下胳膊打了個哈欠,沖李甜甜翻了翻白眼,軟綿綿的問道。
“我跟你們不同,你們家里有礦,我家里有地,我爺爺奶奶是農民,他們承包了幾十畝荒山種樹,如果再過300年,也許會值不少錢。”
李甜甜說完自嘲似的笑了。
另外三個人也笑了,不過笑的很蔑視。
從此,她們三人在宿舍里就顯得很有優越感,經常想指使李甜甜我宿舍,倒垃圾什么的,還說可以額外跟她酬勞。
平常非常愛笑的李甜甜卻對三人冷冰冰的說:“對不起,三位室友,按規矩,宿舍每個人打掃一天,打掃誰倒垃圾,姐姐可沒心情伺候人。
至于酬勞?哼,姐姐雖然窮,但人窮志不窮,是騾子是馬,咱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