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手里出現一個話梅。
“我錯了,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我以后天天做好事,助人為樂,我發誓,我保證,你饒了我吧。”
魏峰一聽到人體風箏,便以為許陽要將他扔到半空,在半空中砸下來,砸成碎肉。
嚇得他哭嚎著求饒。
怕了!怕了!
許陽沒有理會他的求饒,取出一根以前放在乾坤環內,以備不時之需的繩子,抓起魏峰的一只腳,將繩子綁在他的腳踝上。
魏峰幾乎要嚇尿了,腦補一出畫面,許陽抓著繩子猛地甩起來,將自己甩上半空!
想想那畫面,便不寒而栗。
只是,他此刻渾身疲軟,冷熱交替,肢體腫脹,絲毫反抗之力都沒有,眼睜睜地看著許陽將繩子綁在他的腳踝上,一臉的絕望。
許陽綁好之后,便又將繩子的另一端,綁在綠化樹上。
魏峰看得懵了,不是甩自己上天啊?
繩子一端綁在樹上,一端綁在腳踝上,怎么放人體風箏?
只要不是將人甩上半空砸下來,魏峰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氣。
許陽將飛天話梅撕開包裝,笑呵呵地一把捏開魏峰的嘴,二話不說便塞了進去,直接讓魏峰將飛天話梅吞到肚子里。
魏峰最初還以為,喂自己吃毒藥,但入嘴之后,發現似乎是話梅。
疑惑地看著許陽,不知道他喂自己吃話梅,究竟有何用意?
漸漸地,魏峰發現不對勁了,自己的身體竟然慢慢的懸浮了起來!
“怎么回事,放我下來啊,我恐高啊。”
越飄越高,已經離地兩三米了,并且還在上升當中,速度甚至開始加快。
此時,魏峰總算明白,許陽說的人體風箏是什么意思了。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快放我下來啊。”
魏峰嚎叫著,身體越飄越高,到最后,繩子被拉得繃直,飄在了十幾米高的空中。
許陽抬頭看了一眼,飄在半空鬼嚎著的魏峰,將繩子拉得筆直,上升之力仍舊在持續著。
不過,應該無法將綠化樹也給拔起來的。
這個路段,相對偏僻一些,卻并非沒有車輛經過的。
魏峰飄在半空鬼嚎,已經引起了過路的車輛注意,不少人都抬頭看了過來。
許陽趁著沒有人注意,趕緊開溜,任由魏峰飄在半空上。
飛天話梅在味道沒有消失之前,是不會失去效果的,話梅吞入了魏峰的肚子里,并不會影響話梅的功效,可以使得魏峰在半空飄上十幾分鐘。
“臥槽,什么情況,牛頓的棺材板壓不住了。”
“自從靈氣復蘇之后,牛頓的棺材板就已經壓不住了。”
路人紛紛表示震驚,特么的,上面那個哥們,是在做風箏呢?
魏峰很絕望,只是這會兒不敢叫了,他怕啊。
萬一有人好奇心發作,將綁在樹上的繩子解開,豈不是要越飄越高,不知道飄到什么地方去?
許陽將魏峰放了人體風箏之后,便離開了現場,打車返回特訓院。
特訓院在市郊,有一段路是比較偏僻的,由于是去往特訓院的路上,倒也不用擔心安全問題,因此司機很樂意搭載許陽去特訓院。
“兄弟,特訓院的教官?”
許陽長得有點黑,司機還以為他是特訓院的教官。
既然是來自特訓院,必然是覺醒者無疑,司機很激動,終于見到傳聞中的覺醒者了。
以后有吹噓的資本了,某某特訓院牛逼教官,曾經坐過自己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