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炎的對手,一臉鄙夷之色,可見對方心里的輕視,下一次若是雙方再次交手,對方輕視之下,祁炎便可以找到機會,給予對方致命一擊。
“說的也是。”
祁炎認同地點點頭。
第二場晉級賽結束,第三場輪到許陽出場了。
金長安也在第三場,他是58號球。
許陽拿著66號球,來到了擂臺范圍內。很好奇自己的對手是誰。
一名白人青年男子,穿著一身金黃色的鎧甲,手里拿著一把十字劍走了過來。
身上閃耀著光芒,強烈的光系能量潛藏在體內。
光明會的修行者?
對方身上的裝扮,像是騎士團的人,只不過那強烈的光系能量,卻又表明屬于光明會。
騎士團與光明會,幾乎是同穿一條褲子,許陽懷疑對方不但修煉了光明會的光明神術,更是修煉了騎士團的圣劍術,因此才如此裝扮的。
“光明會,費爾特。”
身為光明會的圣子之一,費爾特是高傲的,因此他不屑于像其他人那般,踏上擂臺便動手,仿佛恨不得偷襲一樣。
所以,他一邊警惕著許陽,一邊開口打招呼道。
他不屑于登上擂臺,招呼都不打便動手,卻也警惕對方驟然出手攻擊。
“天網,許陽。”
許陽笑呵呵地打了個招呼,絲毫沒有防備的樣子。
甚至于,他還側頭看向金長安的擂臺。
金長安的對手,是暗堂的修行者,或許彼此心里,都有著傲骨吧,暗堂的那名修行者,并沒有馬上動手。
他不動手,金長安更不可能動手了。
“兄弟,哪里的?”
“暗堂。”
“暗堂啊,聽說你們很邪惡的,專門跟光明會那群虛偽的混蛋對著干,是不是真的?”
“你也覺得光明會那群混蛋虛偽嘛?”
“肯定啊,一看就知道是虛偽的家伙,每次看到都恨不得揍他們一頓。”
“我也是。”
……
于是乎,暗堂的修行者,被金長安帶歪了,竟然友好的交談起來,還一副遇見知己的樣子。
動手是不可能動手的,其它擂臺都打得熱火朝天,而金長安與暗堂的修行者,卻是一副恨不得坐下來喝兩杯,暢談兩天兩夜……
除了金長安與暗堂的修行者,沒有動手之外,許陽與費爾特也還沒有動手。
許陽看著金長安跟暗堂的家伙,在那里聊得熱火朝天,心里琢磨著,金長安這個家伙,什么時候會趁對方不注意的時候出手偷襲。
當初特訓院大比,他可是親眼看到,金長安這貨,非常陰險的偷襲了賴俊海。
費爾特有些懵逼了,許陽看著別人聊天,眼睛都不眨一下,絲毫沒有動手的意思。
想要動手吧,只是見到許陽,沒有絲毫防備的樣子,似乎并沒有做好戰斗的準備,他心里那點高傲,使得他不好意思出手。
覺得在大庭廣眾之下,有點偷襲與勝之不武的感覺。
況且,又不是生死之戰,不講究規則。
“許陽,是不是該動手了?”
“不急,不急。”
許陽瞄了費爾特一眼。
指了一指金長安所在的擂臺,道:“你看,他們聊得多開心,這應該就是所謂的一見如故吧。”
“是的,他們聊得很開心。”
費爾特嘴角抽了一抽。
他至今都想不明白,那兩個人為何不動手,反而聊得這么開心,就差坐下來秉燭長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