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保一對張俊帥的目光視而不見,他也不是以前那個丁保一,顧忌這個顧忌那個的面子。現在直接戳破了那層窗戶紙“我知道你是個小心眼,愛吃飛醋,所以你詆毀我師姐的事情,我不和你計較。但是你們都結婚2年了,你怎么還是這個樣子,一點改進都沒有。”
扯下遮羞布的張俊帥很尷尬,指著丁保一不知道說些什么。
馬天也很吃驚的看著丁保一,以前幾個師兄弟中,就他會說張俊帥的好話,還會在兄弟們的面前維護張俊帥的顏面,今天這是怎么了?
“釘子,說什么呢?”馬天忍不住的提醒丁保一,讓他說話注意點。
丁保一對著馬天笑了一下,繼續對張俊帥說到“以前我忍住不說你,是看在我師姐的面子上,今天同樣也是看在我師姐的面子上和你好好說話,要不是我師姐,我真想一巴掌扇死你。別怪我說話難聽,是你先說難聽話的,連蜜是誰?那是我師姐,是我最親的姐姐。我們從穿開襠褲就認識了,一起吃飯,一起長大的,就像是親姐弟一樣的兩個人,每次到你嘴里都會變的那么齷齪不堪。”
張俊帥臉色漲紅,真心有點惱羞成怒的味道,惡狠狠的盯著丁保一。
“事情我給你說了,我師姐那邊我也會去說,至于她去不去,答應不答應那是她的事,我尊重她。至于我先告訴你這件事,也是尊重你,你可以和我姐好好商量,但是再敢說我和我姐的是非,哪怕我姐不認我這個弟弟,我一定會扇掉你滿嘴的牙,讓你長長記性。”
說完丁保一端起酒杯沖著張俊帥敬了一下,然后一口悶干,轉身走了。
張俊帥直到丁保一離去,他都沒有說出一句。
馬天知道丁保一的話打了張俊帥的臉,但這何嘗不是自己想說的。自己這師兄弟們,不管結婚沒結婚,凡是和連蜜說句話,都會在張俊帥的嘴里變成惡心齷齪。
這些年,大家為了他們兩口子能好,基本上就和斷了聯系差不多,一年到頭也就是三十晚上當著他的面打個電話才行。
至于為什么要當他的面打電話,因為這小子會翻看通話記錄,甚至變態到去調取通話賬單,有時候忍不住會想,這狗東西可能是個變態。
“釘子的話有點重了,不過你也想想,是不是那么回事。”說完輕輕拍了下張俊帥的肩膀,也起身離開了。
丁保一把事情和連蜜說了,連蜜有點猶豫,沒有當場答應下來,但是丁保一能看來,師姐是真的心動了。
至于最后的結果如何,那就是他們兩口子商量的事了。
酒足飯飽,打道回府。
齊堂、丁保一、甘媚、安蕓齊坐一堂。
每人手里都拿著一份拍攝期間的支出表。
這也就是安蕓的面子大,不然誰能讓齊堂來做這場總結?
“大家都仔細看一下,拍攝期間的花費全在上面。因為一些原因,這次拍攝好多的場地費用都省了,所以節約出了一部分的經費。”
甘媚看著最后剩下的數字,心情略有些激動的說到“齊老師,這些剩下來的錢,是不是就按比例退回給我們了?”
“那怎么可能,這一部分錢還有用,不可能退給你們。”
安蕓疑惑的問道“這都拍完了,還能干什么,你可別騙我們。”
“你們這兩錢,我還真沒看在眼里。拍的是完了,可是剪輯要不要錢,配音要不要錢,配樂要不要錢?現在錢寬裕,我們也可以找好一點的配樂大師,剪輯上也可以細細的搞。”
甘媚趕緊插話,“齊老師,配樂我可以啊,絕對大師級的水平。”
一句話把齊堂給說笑了“乖乖,這還是第一次聽見自己說自己是大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