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保一受前世電影和網評的影響,一直都是把納蘭元述的布棍當成是棍術來考慮的,始終找不到解決的辦法。
現在用鞭法,軟兵器的方法來使用,發現效果是出奇的好。
不過丁保一自己搞的這套武術,對基本功的要求太高了,馬天已經練了兩天了,卻始終找不到感覺。
丁保一也著急,甚至手把手的教馬天,馬天是動作能做上,那布條就是抖不起來,始終都是軟趴趴的。
馬振烈的戲還沒有開始,每天就跟在幾個小子身邊,看他們是怎么工作的。
這會看著場中的撓頭抓耳的兩個人,忍不住出聲說到“小丁你現在是一個好武師,但不是一個好老師。你這套動作,是在你的功底基礎上發展出來的東西,你的功力到了,就能做出來。馬天他還不行,再加上這兩年的荒廢,筋骨各方面都有退化,腰馬不合,肩臂不合,就剩下一些空架子,做表演是沒問題,可是你這要用勁,他就不行了。”
馬天以前和丁保一只是套招的時候,或者作一些雜耍的動作時,還沒什么感覺。這時要真用點真功夫的時候,他就發現他和丁保一的差距了。
哭喪著一張臉問馬振烈“教練,我現在練也來不及了啊,你有什么好方法沒?”
“你勁用不出來,是因為布條太軟。讓布條變硬一點,不就行了嘛。這幾天我也看了你們拍的其他戲,有了點想法,我說你們聽聽,看看可不可行。”
“教練你說。”
“在布條出水成棍的時候,你們拍背影,讓小丁來完成,拍你們對打的時候,或者單獨表演的時候,在布條里面包裹一根鞭子,這樣既能讓布條有點硬度,也不至于讓布條的本體發生太大的變化,讓觀眾看出破綻來,你們覺得如何?”
丁保一猛的拍了額頭,“魔障了,對啊,我們這是拍電影啊,又不是練功夫,為什么非要讓我二哥必須把布條耍起來呢。”
馬天瞪著雙眼看丁保一“我去,可把我累慘了。”
曹昊也想明白馬振烈的話,笑著說道“假傳萬卷書,真傳一句話,老爺子是高人啊。”
馬天受了這么多天的罪,被馬振烈一句話給解決了,氣的說到“這是將帥無能累死三軍。”
這話讓馬振烈不高興了,“你自己沒本事,還怪別人。你要是能自己甩起來,還用得著受這罪?拳譜說一日不練三日空,你要是這兩年不荒廢,你絕對能做到。出了問題不從自己身上找,反而怨別人。”
馬天的臉直接就黑了,老頭來了沒幾天,自己是天天的挨罵,就感覺自己在武術隊一樣,“我就是開個玩笑。”
“你啊就是你這吊兒郎當的性子害了你,以后每天五點起床練功,好好練練,還是能追上來的。”
“教練,我每天都運動練拳的,不信你問曹昊。”
“我說的是練功,練拳不練功,到老一場空。每天五點起床扎馬站樁兩小時,一個月你就感覺不一樣了。當然,你聽不聽隨便你。”
馬天有氣無力的說到“我聽。我是不是把蜜蜜一起拉過來練?”
“人家一個女人,你好意思?”馬振烈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馬天。
丁保一和曹昊現在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這把火燒到自己頭上,悄沒聲的站在后面。
“別杵著了,趕緊找東西試一試,看看我的方法行不行。”馬振烈催促著三人趕緊動手。
連蜜剛剛拍完自己白蓮教的戲份,正往這邊走呢,看見老頭在訓人,三人都低著頭站在那,趕緊一扭身就跑回去了。
甘媚看著慌張跑回來的連蜜,好奇的問道“你怎么又回來了,不是叫保一他們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