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劇組,大家看到丁保一吊著胳膊,全都一個個的圍了過來。
甘媚更是心疼壞了“你這是干嘛去了啊,怎么好好的出去,回來胳膊就吊著了。”說著話,就輕輕的抓住了丁保一的手。
“啊啊,輕點,別碰手,這里比胳膊還疼。”
丁保一疼的直叫喚。
嚇的甘媚趕緊松開手,在低頭仔細一看,丁保一的手心紅腫一片。
“你這是被人打了嗎?”
常逢春哈哈大笑“他不是被人打了,他是打了他自己。”
“大哥別胡說,他沒事打他自己干嘛?而且還是手心里。”
常逢春笑著說道“你還別不信,還真是他自己作的死。”
聽著常逢春說完,甘媚也是無語的看著丁保一,“你說你沒事趁這個能干嘛,你有那力氣,你直接揍他們一頓不好嗎?”
丁保一吊著一條胳膊,緩緩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這會麻勁過了,就只剩下疼了,嘴角一咧一咧的說到“大人這不犯法嘛,再說了,你是沒看見那幾個小排骨,一個個都沒你看著有精神,骨瘦嶙峋的,我怕我一巴掌下去都能把他們扇個骨折。”
“那你砸樹干嘛啊,這不找罪受呢嘛。看看這反震的力量多大,手全都腫了。”
丁保一疼的直咧咧嘴“別叨叨了,我已經知道錯了。”
馬振烈過來看了一會,輕輕的給丁保一揉了下,對著常逢春說到“你去把我那瓶藥酒拿來,給保一抹上揉開,應該明天就能好,要不然這得疼個三四天。”
常逢春答應一聲,就去找了劉姨,讓劉姨把藥酒給他。
馬振烈把藥酒倒到手心里,輕輕的搓開,然后輕柔的給丁保一摸到胳膊上,“這是活血化瘀的,抹上一晚上就好了。以后別干這種傻事了,你的功夫是好,可是你也一個死物較勁,你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聽著大家一致的譴責,丁保一也不在反駁,等著馬振烈把藥抹好后,就讓大家準備開始。
他自己沒有什么戲份,也沒有要親自動手的地方,只需要坐在監視器后面認真的導戲就行了。
當大家都找到自己的人物感覺的時候,那個拍戲的進度就快了很多,真正耽擱時間的反而是轉場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