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玉兒給的請柬太過正式,丁保一也不得不回家換身衣服再去。
走到半道的時候,有接到樊玉兒的電話,將地址又改到了某酒店的總統套房。
丁保一不疑有他,畢竟樊玉兒是高越的學生,有這層關系在,應該還是能信任的。以為只是一場小范圍的聚會,所以還是按照后面的提供的地址趕了過去。
到了指定的地方,丁保一按響了門鈴。
房間門打開了,樊玉兒穿著一件真絲吊帶出現在門邊上,紅潤豐韻之處薄薄的真絲不能盡數遮掩。滿頭秀發自然散開,看著門口的丁保一,樊玉兒輕笑一下,“別愣神,趕緊進來吧。”
丁保一看著已經轉身進去的樊玉兒,狠狠的咽了口口水,他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進到房間里,只有他和樊玉兒兩個人。
樊玉兒絲毫不見外,沒有去換件衣服,或者穿個外搭,就這么隨意的走動,“那邊有酒,自己動手。”
腦中思緒翻飛,視線也沒什么地方放,只能將目光轉向房間墻壁的畫上,“樊姐,其他人還沒來嗎?”
樊玉兒意味深長的笑了,“你是今天唯一的客人。”
樊玉兒的話,霎時間就讓丁保一有種驚慌的感覺。
“過來,到窗戶邊來,這的風景很好。”
話音很輕,很糯,像是一只只的小蟲子使勁的往耳朵里爬。
丁保一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房間里到處也都是樊玉兒身上的香味,很淡雅,但卻綿長,不時的從鼻尖劃過。
真絲未曾遮蓋的部分細膩圓潤,配上精致的面容,完全看不出這是個四十歲的美人,可是只會認為他是剛剛熟透,三十左右的少婦。
如此好事,丁保一卻不領情。
他嫌臟。
他們之間只是合作過一次,攏共也就在劇組一天的交情,卻能享受到如此待遇,可想而知,光臨過的客人肯定不少。
還有一句老話,禮下于人,必有所求。現在這個禮物如此之重,自己也得掂量一下,自己是不是能還的起。
還有最最關鍵的一點是,他有一個比她更年輕、更漂亮、更體貼的女朋友。
沒有說再見,丁保一直接起身就走了出去。
聽著身后房門傳來的咯噔聲,樊玉兒瞪大了雙眼怔怔出神,隨后臉上便是紅一陣黑一陣。
半晌之后,樊玉兒慢慢的轉過身子,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臉上已經掛滿了寒霜。
“不識抬舉”
丁保一出了門,嘴角微微上翹,他知道他的行為打了樊玉兒的臉,可他真的下不去嘴。如果樊玉兒年輕個五六歲,他可能也就將就了。
錢和色,是男人最難逾越的兩道關卡。
丁保一現在不缺錢,雖然錢都被甘媚拿著,可是他想買什么,或者不用他說,甘媚都會不打磕巴的給他辦好。而且,錢到了一定程度,真的就成了一串數字。
至于美色,這還是進入到圈里,第一次碰上這樣的事情,要說不動心,沒感覺,那就有點自欺欺人了。可是心里那關真的過不去,不在于對不對得起誰,只是說他有種“潔癖”。
回到家里,看著空蕩蕩的房間,一時間有點想甘媚了。
打個視頻過去,甘媚已經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上,臉上敷著面膜,把手機舉的高高的,“我剛想給你發視頻,你就發過來了。”
丁保一也鉆進了被窩,“這就叫心有靈犀。”
甘媚突然坐了起來,“這可不是你的風格。說,你是不是做壞事去了?”
“是啊,剛有為美女要給我洗頭,當時差點就把持不住了,是你的影子閃過腦海,我才為你保住了清白身。”
“你去死吧。”說了實話甘媚沒反而不信了。
“呵呵,你什么時候回來?”
“后天吧,明天這邊還有一場演出。”
“晚上能回來嗎?”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