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參加的這個選秀節目搞了一個投票活動,節目組讓粉絲給她們支持的藝人投票,必須買指定的牛奶。”
丁保一懵逼了一秒,“投票和買牛奶有什么關系?”
“你聽我說完。要投票,必須掃描奶瓶蓋里面的二維碼才能投票,一個碼一票。”
“我去,捆綁銷售啊。這招狠,不光做廣告,你要投票就要買牛奶,這廠家和節目組應該有協議吧?”
甘媚翻著白眼說到“這我不知道,你等我說完好不好,別打岔。”
“你說。”
“重點來了,不管節目組是不是和廠家有協議,反正你要投票,就必須買牛奶掃碼才行。有些粉絲為了投票,幾十上百箱的買,買了就只要個蓋子掃碼。”
丁保一又忍不住了,“蓋子都打開了,這么多不都浪費了嗎?那這些被打開奶怎么處理了?”
“說了別打岔,你怎么就不聽啊。。。。。買的太多了,喝又喝不掉,而且自己開蓋子太累,粉絲就雇人開瓶蓋,然后把奶全部倒掉。你是沒見,我從電視臺大樓出來,路過看到的時候,那種場面有多震撼嗎,那個橋下面淌的不是水,是白花花的牛奶。窺一斑而知全豹,你說這么恐怖的粉絲,你要是敢招惹,她們會不會找你拼命?”
“的確,太瘋狂了,飯圈還是離遠一點好。”
“就是,這群粉絲太極端,太不理智了。”
丁保一聽到這話,微微搖搖頭,“我聽你這意思,問題全是粉絲的了?”
“不是嗎?她們太瘋狂了,那么多牛奶倒進河道里,多浪費啊。”
“你難道就沒覺得是節目組和廠家的問題嗎?如果不是節目組設置這樣奇葩的規定,她們會去買奶倒掉?所以,說飯圈粉絲極端的時候,我們更應該看到這些節目組無下限的操作,沒有他的誘導性、強制性消費,怎么會有這么奇葩的事情出現。”
甘媚想了想,“你好像說的也對,是那么回事。”
“粉絲再極端,她也需要平臺去展現他的極端。而這些提供平臺,和設計這個過程的人才是最可惡的,他們就是抓住飯圈粉絲的那絲不理智,然后放大它,自己從中牟利。一旦事情出現問題,人們總會把視線放到執行者身上,他們這些策劃者只會躲在后面,一邊笑瞇瞇的數錢,然后跟著大家大罵粉絲傻逼。”
“沒你說的這么陰暗吧?”
丁保一笑了,“你不信?你找人問問,這個牛奶企業一定和這個節目組有協議,一個碼返利1元或者2元,甚至廠家為了擴大銷售額、知名度,可以把利潤壓縮到最低,節目組完全吃大頭,都是有可能的。”
“算了吧,問了又能怎么樣,我們知道了也不能說,太得罪人了。”
甘媚聽丁保一說完,自己也變得無精打采起來。她和丁保一不一樣,丁保一可以不參加任何的電視節目,而她還是個歌手,得罪電視臺,這個損失可就大了。
而且這種事情,不知道便罷了,要是知道實情,又不能說,那就太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