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保一拿著撥浪鼓正在逗娃娃,小娃娃已經忍不住要哭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
“宋春,有事嗎?”
電話那頭的宋春聲音有點弱,而且帶著一點焦急,“丁哥,你趕緊過來一趟,我感覺我被人下藥了,媚姐還在里面,我怕出意外。”
丁保一猛然坐了起來,“下藥?你確定?”
“我確定,我現在頭暈的厲害,感覺隨時都要睡過去,而且全身發軟。”
“你是不是喝酒了?”
“沒有,我和其他人的助理保鏢一起喝的茶水。我現在是躲在衛生間給你打電話呢,趕緊過來,我有點堅持不住了。”
丁保一聽著宋春說完地址,立馬就從嬰兒身邊拿過衣服。
馬天看著火急火燎的丁保一問道“怎么了?”
“宋春說有點不舒服,我過去看看。”
馬天知道宋春是甘媚的保鏢,所以宋春不舒服,是不是甘媚出事了?
腦中一轉,立馬拿起自己的衣服追了出去,“等我,一起去。”
昨天穿著短袖短褲在海上釣魚,今天就在北平的寒風中艱難趕路。
而且原本只是有點陰的天氣,居然飄起了雪花。
這讓原本就焦急的丁保一更加的著急。
可是著急也沒用,寒風卷著雪花不斷的覆蓋在車窗上,視線不斷受阻,路面也變的有點滑。
更何況路上所有的車輛也都減慢了速度,他們就是想快也快不起來。
丁保一又給宋春打了一個電話,這次直接沒人接聽。
宋春給的地址丁保一很熟悉,就是上次見樊玉兒的地方。
而且巧合的是,房間號也是。
丁保一給栗夢云打過去電話,“栗姐,你在哪?”
“我在家呢。”栗夢云聽著丁保一有點生硬的語氣,趕緊問道“怎么了?”
“媚媚今天被誰叫走的?”
“好像是樊玉兒組織了個跨年趴體,樊玉兒親自邀請的甘總去參加,所以我就沒去。出什么事了嗎?”
“沒有,你休息吧。”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馬天看著這一幕有點似曾相識,仔細一想,不就是上次車禍的事情?
馬天安慰丁保一“不要太擔心了,小宋可能身體不舒服。再說了,是被樊玉兒叫走的,應該沒什么事。”
正是被樊玉兒叫走的才擔心。
丁保一把上次的事情說了,又說了被閉著當了一把太監的事。
“你這嘴可夠嚴實的,居然從來沒說過。”
嘴里說這話,腳底下的油門重了一點。
總統套房里,樊玉兒抱著胳膊站在一邊。
喝醉的甘媚就軟軟的倒在旁邊的沙發上。
她的面前是三個只穿著短褲的男人,他們跳著一些不堪入目的動作。
在樊玉兒的身邊,是一個拿著手機拍攝的女人,臉上滿是興奮和激動。
在樊玉兒的身后,還有幾個女人,不過這幾個女人看起來就有點膽小。
輕輕的拉了一下樊玉兒的衣服,“樊姐,這樣搞是不是不太好?”
樊玉兒輕輕的笑了,“有什么不好的?”
“可。。。。”
“可什么可,小魚待會出去不小心把手機丟了,然后被等候的記者給撿去了,就這么回事,怎么了?”
幾人說話聲音很小,又站的比較遠,說話絲毫影響不了拍攝的小魚。
小魚拍清楚幾個舞男和甘媚后,又自己細細的看了一遍,“樊姐,拍好了。”
樊玉兒上來看了一眼,對著幾個舞男說,“你們想干點什么,現在就干吧。”
說著拿起自己的手機,準備拍攝。
幾個跳舞的男人彼此看了一眼,然后一起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