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甘媚,迫不及待的打開了優盤。
看著優盤上的視頻,甘媚差點羞死,怎么能干的出這樣的事來。
不過看著其中的主人公,又覺得很爽。
點開其他的,居然還有樊玉兒和圈里其他人的視頻。
丁保一也看見了,他突然明白風衣男走時說的那句“兩三天見效果。”
真不知道他們怎么從樊玉兒的手里掏出來的。
這東西放出去,絕對是核彈級別的東西,不光可以炸死她樊玉兒,只要和她有染的,一個都跑不掉。
而且,她沾了不該沾的東西。
甘媚喝醉了,整件事對她其實沒什么影響,所有的一切都是來自于丁保一的口述,心里的感受不是很強烈。
所以休息了一天,就趕緊去上班了,到了年底,事情多的亂如麻。
沒辦法,丁保一也只能跟著一起去上班,想在家偷懶玩幾把游戲都不行。
不過在辦公室一樣可以玩,甘媚跑去和安蕓說事情去了,他自己一個人正好可以玩一會。
“當當當”
抬頭看著進來的高越,笑著說道“高老師來了,你先坐,我把這把游戲打完。”
兩人已經很熟悉了,不講究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高越笑著說道“你先玩。”
說是這么說,沒兩分鐘,丁保一就結束掉這這把游戲。
“高老師今天怎么又空過來?今天學校沒課?”
高越接過丁保一遞過來的茶杯,笑著說道“這都馬上放假了,學生都準備開始呢。”
閑聊了兩句,高越終于說到了他的來意,“保一,聽說你和樊玉之間有點別扭?”
“哦?”丁保一對于高越問出這個問題一點都不驚訝,高越對樊玉兒的愛護,是個人都知道,“高老師怎么知道的?”
“樊玉找到我了,讓我來求求情,讓你放她一馬。”
丁保一笑了,“她沒說什么事?”
“沒說。”
“不是我不給高老師你面子,或者是故意要拿捏一下怎么的,我還是希望高老師你問清楚是怎么回事,然后你要是還要來求情,我絕對答應。”
高越不是蠢人,聽丁保一這么一說,頓時有感覺,自己可能被樊玉兒給利用了。
“那保一你說說吧,你也是當事人,你說的和她說的一樣。”
想聽那我就說說。
丁保一完整的敘說了一遍事情經過,然后就笑瞇瞇的看著高越。
而高越卻尷尬了。
事情太惡劣太極端,這甚至能稱得上要人命的仇恨了。
如果現在幫樊玉兒開口,那就對丁保一和甘媚太不公平了。
看著高越為難,丁保一也不想為難他。
變開口說到“高老師,其實到了今天,不是我要把她怎么樣,是別人要她的不好過,她做了一些觸及別人底線和社會底線的事情。”
“所以找我求情其實找錯人了,我也不建議高老師你再去幫他找關系求情,她完了,別把你也帶進去。”
聽丁保一說的嚴重,高越干脆閉上了嘴,這次不準備問是什么事了。
不尷不尬的聊了兩句,高越就告辭離開了。
丁保一說的不錯,他不是故意要折高越的面子,而是這件事到今天,他都是個看客,一直是陳大佬在后面操作,他想插手都不知道怎么插手。
給他的優盤是讓他心上有個數,不是讓他去當先鋒的。
第二天,事情就有了結果。
樊玉兒悄沒聲息的出走北平,直接去了米國。
陳大佬也走了,他很忙,忙到沒時間和丁保一一起吃個飯。
丁保一知道,自己這個人情是欠大發了。
現在就等陳大佬什么時候開口了。
年前這段時間是忙碌的,也是平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