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克己好像是完全放開了,面色輕松的點點頭,“這個安排不錯。再有丁總你給我們做監制,我們應該能更快一點。”
丁保一搖搖頭,“想什么好事呢,這是你導演的事情,想把留下來當壯丁,你想都不要想。”呵呵笑了兩聲,“我要馬上回去,家里還有一堆事呢。”
篝火晚會開的很成功,大家都玩的很盡興,不過全程沒有看見丁保一和許克己兩人,所以很多人都預留了那么一份精力,時刻注意著休息區。
不過一直到晚會結束,大家都失望的收回了眼神。
丁保一沒有出現,許克己也沒有出現。
同時許克己的休息室也是靜悄悄的,只有明亮的燈光告訴人們,他們所期盼的兩個人還在辦公室中。
今天丁保一到來,和其他工作人員其實關系不大,反正不管是繼續,還是重拍,再或者是散伙,他們都是掙那份死工資的人,上一班整一天錢。
最受影響的其實是這些演員,他們既害怕不改變,那么也就是說這部爛片已經成為了既定事實,投資方就當虧了,認了。這樣的爛片不上映還好,如果上映,他們的名聲就得臭一大截。
如果是重拍,那么就要增加他們的工作量,他們可不是按天計費的,已經拍了這么多,要是在重拍,前面的浪費不說,后面拍的,劇組也不會多給他們一分錢。
如果是談崩了,劇組直接散伙,他們可得虧到姥姥家。浪費兩三個月時間,電影沒了,剩下的尾款估計也不會給他們了。
不過一直到了他們磨磨唧唧的回到自己的休息室,他們都沒有看見丁保一和許克己的身影,就連爭吵聲都不增聽見。
等待就是最痛苦的煎熬。
丁保一可不管他們,也顧不上他們。
今天一天,坐飛機從南飛到北五個小時,坐車到目的地又是一個小時,有用了幾個小時把底片全部看完,說真的,現在自己,真的想一頭扎進柔軟的床上,眼一閉,什么都不想,舒舒服服的睡到天亮。
可是還不行,和許克己聊完,立馬把常逢春、馬天、老王三人叫了過來。
“大哥、二哥,老王,我剛和許導聊完了,已經拍好的鏡頭,大部分要舍棄,需要重新拍攝。大哥、二哥,你們兩留下,盡可能的完成許導的想法,通力合作,盡早完成拍攝。”
說這話,對著大哥常逢春擠了擠眼睛。
常逢春的性格就是這樣,看不慣的東西,尤其是在他職權范圍內的東西,他絕對會跳出來和你剛到底。可是這樣對導演的威信損害太嚴重,所以示意讓他道個歉。
常逢春也是心領神會,他是對事不對人,見到丁保一的眼色,又聽停保一說要重拍,那就表示許克己改正了,道個歉不是難事。
“許導,這幾天我脾氣有點沖,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您請海涵。”
“沒事,都是為了工作。”
簡單的兩句話,不管是不是真的勸開了,丁保一不在意,大家都是成年人,能分得清輕重。只要面子上能抹得開,相信他們會處理好他們的關系,干好自己的本職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