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甘媚再次放下電話的時候,石珍迫不及待的問道“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快急死我了,姐!”
“我給你說啊,保一這幾天去了一趟山里。。。。。。”
甘媚開始滔滔不絕的給石珍講故事,卻沒有注意到石珍變化的臉色。直到石珍忍不住,“姐,姐,好像羊水破了。”
哭腔中帶著高興。
甘媚住嘴了,她愣住了,她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手足無措,又帶著一絲茫然,就那么呆呆的看著石珍。
“姐,給老三打電話,快啊,我要生了。”
“對對對,給老三打電話。”手忙腳亂的用石珍的手機給老三打電話。
盲音。
再打,還是盲音。
“怎么不接電話啊,干的這什么破工作,老婆生孩子都找不到人。”
“姐,我們自己去。”
“你能走嗎?算了,我給馬天他們打電話。”
說著又把電話給馬天撥了過去,“二哥,石珍要生了。”
電話那頭睡蒙了的馬天立馬清醒,“你說什么?”
“你們老三媳婦要生了,快來啊。我一個人沒辦法。”
“等我,馬上到。”
掛斷電話,甘媚想了想又給常逢春、朱天、連密都把電話打了過去。
說真的,這個城市,她和石珍可以說除了丁保一師兄弟幾個,她們就沒有能依靠的人了。
而老三工作特殊,總是搞消失。石珍的公公婆婆又都在老家,這時候除了馬天等人,她想不起任何可以求助的人。
二十分鐘后,馬天,帶著媳婦和老媽就趕了過來。
三十分鐘,朱天帶著媳婦剛好在門口碰上出門的眾人。
三個小時后,遠在河北的連密和老公張俊帥趕到醫院。
三個半小時,回了上海的常逢春,帶著媳婦也出現在了醫院。
而現在唯一還沒有到的就是丁保一,還有最重要的當事人呂老三了。
呂老三還是打不通電話,暫時聯系不上。
丁保一知道,不過他太遠了,是在沒辦法趕過去。
早上天剛蒙蒙亮,丁保一落腳的小旅館的房間就被敲響了。
看著一臉疲憊,帶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還有身后緊跟的三個年輕人,丁保一趕緊讓進了房子里,“李總,你怎么這么早?”
“昨晚上接到甘總的電話后,我直接就奔過來了。丁總,甘總在電話中說的是真的?”
“是的,人證物證齊全,我們不太專業,不知道是在當地報案好,還是去北平,又或是在上海報案,怕好事辦成壞事,所以還得請你出馬,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