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保一點點頭。
“至于咱們北平能舉辦的,也就一個大學生電影節,可是怡和作為北平、甚至全國最大的民營娛樂公司,想拍他們馬屁的多的很,現在的學生,可是一個比一個精。所以,這兩次,你也沒戲。”
艸,丁保一狠狠的心里罵了一句,看來搞死周文圖,一點都不用不好意思了。
“我原本想著,等過兩年,等你身上的標簽淡化一點,老一批人退出后,你就能參加各種獎項了。萬萬沒想到啊,你一手,直接就把南方系給得罪死了。以后所有和他們有關聯的獎項,你基本上是沒希望了。”
齊堂嘆息一聲,不過隨機提起精神說道“不過這樣也好,不用為這些俗事操心了。你就專心的拍電影,好好告你的票房,等有一天,你徹底響徹海內外的時候,你不去是他們的損失,他們會跪著來求你參加的。”
“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那就到此為止吧,后面的交給別人,你就別亂蹦噠了,還有哈寫稿子,也別發了。”
“保一啊,咱們國家很大,人很多,可是這個圈子呢卻不大,低頭不見抬頭見,所以啊,退一步海闊天空,他們也會感激你的好,你說是不是?”
丁保一郁悶,卻也只能點頭答應。
自己就沒想著要怎么樣好吧。
出了國影集團,李甲開車,他自己在后面看著車窗外的景色。
麻煩解決了,幾個小人也有了該有的下場,可是自己卻高興不起來。
這會出了郁悶就是郁悶。
“二哥,你干嗎呢?出來喝兩口?。。。。。那老地方等你。”
李甲不用吩咐,直接掉頭,朝著丁保一嘴里的老地方開去。
丁保一嘆息一聲,這個時候他也只能找二哥出來喝口酒。
甘媚這幾天無比放松,每天除了硬逼著丁保一交公糧,然后就去找石珍。
聽說石珍得了什么產后抑郁癥,天天憂心忡忡。
不過也難怪,呂老三的工作特殊,石珍懷孕的時候,他就沒陪過幾天。生孩子的時候也不在身邊,好不容易回來休個假,又碰上臨時任務,不得不去工作。
石珍也算是堅強了,最起碼等到卸貨之后才開始,要是放沒卸貨的時候,那真是能愁死個人。
不過丁保一聽甘媚說,石珍的情況還比較嚴重,鬧情緒多,已經斷奶好幾天了。
丁保一一聽這個,也不好細問,只能放任甘媚去陪著石珍。
其實最主要的,他感覺甘媚這段時間有點走火入魔了,交公糧交的他都開始害怕了。
原本一件如此美妙,另人身心愉悅的活動,卻深深產生了畏懼心理,想想也是沒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