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的辦事效率一向很高,這不丁保一這邊剛把任務安排下去,他那邊沒用兩天的時間就把隊伍拉了起來。
由于這次要去歐洲,所有工作人員的簽證問題是個重點,主要還是人太多了,不過好在有高越出面協調,整體速度快了不少。
不過這些和丁保一都沒什么關系,他已經帶著李甲五人提前飛往了意大利。
本來要帶著甘媚一起的,可是甘媚的專輯也到了后續階段,她不想扔下即將結束的工作,只能遺憾的拒絕了丁保一。
丁保一也很惋惜,這次出門公費不說,主要是兩人結伴旅游的想法再一次泡湯了。
意大利最出名的什么?
當然是意大利面了。
在國內,稍微能看過眼的餐廳、超市,要是沒有意大利面都會不好意思的。
不過丁保一對這個實在無愛,在甘媚的邀請下吃過一次,說真的,也就那么回事,還沒有自家的雞蛋掛面來的勁道。
然后還有什么想干的?
那當然是看一場球賽了。
第一次現場看球,丁保一興奮的忘乎所以,站在人堆里大呼小叫,連蹦帶跳的,看到進球,還會和身邊的球迷一起擁抱慶祝。
不過太興奮的他絲毫沒有注意到,他穿的球衣和擁抱球迷的球衣不太一樣。
好在不管那邊進球他都會嚎叫,這才逃過周圍一群人虎視眈眈的注視。
開開心心的瘋了一個星期,看了球賽,去了圣母降生的米蘭大教堂,也登上了傳聞是黑手黨老巢的西西里島,也在最浪漫的城市威尼斯感受了一下,最后將腳步停在了佛羅倫薩。
不是不想玩了,是沒地方玩了。
面積還沒國內一個省大,早上和下午玩的都不帶重樣的。而且老王領著大部隊已經要出發了,他的工作還沒有做一丁點。
所以,他駐足佛羅倫薩,準備和烏菲齊美術館的館長好好聊聊。
館長是個儒雅和善的老頭,聽完丁保一的自我介紹,熱情的邀請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趁著丁保一幾人喝咖啡的時間,老館長查閱了一下丁保一的資料,當看到丁保一在整個東南亞的知名度時,整個人表現的更加熱情。
“拍電影那是好事啊,能在東方大國展示我們烏菲齊美術館的館藏和藝術底蘊,那時我們的榮幸。”
翻譯是個留學生,叫程州。
他把這個話翻譯給丁保一的時候,丁保一覺的這翻譯有點渣,他不太相信一個歐洲知名美術館的館長能說出榮幸這個詞組。
不過無所謂了,只要能達成合作意向,那就沒問題。
“我想在美術館中央的空白地段,還有大門處拍攝幾段汽車追逐的戲份。。。。。。。”丁保一巴啦吧啦的說了一大通自己的想法,旁邊的程州居然做同步翻譯,然后就看對面老頭的臉色漸漸的黑了下來。
再然后,他們七個人就被轟了出來。
站在大門口,丁保一問程州“小程啊,你是不是翻譯錯了,老頭前面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翻臉了?”
程州也是無奈至極,為什么被轟出來你心里沒點b數嗎?也不知道是那根弦不對,居然想在這種地方拍追逐戲。
這地方,就連地上的地磚都是有藝術價值的,更不要說其他的了。
丁保一這里吃癟,也不氣餒,在程州的帶領下直奔佛羅倫薩的市政府,在這里他要市政府談一下租用幾個街道的事情。
然后不出意外的再次被轟了出來。
寒天臘月的天氣,七個人像七條狗一樣站在市政廣場上瑟瑟發抖,丁保一搓著手說道“我覺得還是小程你的問題,應該是你翻譯的不到位。”
程州這次直接就自閉了,要不是給的錢多,他都想直接走人了。
找了一家咖啡店,每人端著一杯熱咖啡暖手,坐在廣場的臺階上發呆。
一行七個亞洲面孔,還是挺吸引人注意力的。
不過幾人都不在乎,漫無目的的打量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
丁保一腦子空白,呆呆的不知道想些什么,程州完全不想搭理這個人,剩下的也就李甲能說上點話,“丁哥,要不咱還是先找演員吧?”
旁邊的程州直接開始翻白眼,我的個乖乖,演員都還沒找,丁保一是怎么在國內闖出名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