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兩個姑娘,丁保一忽然想到,最明白女人想要什么,那一定也是女人啊。這兩個姑娘看著歲數不大,二十郎當歲,最是幻想浪漫的時候,為什么不問問這兩個呢?
丁保一算是問對人了,兩姑娘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起了她們自認為很浪漫的事情,還有那些該死的儀式感。
不過很多,丁保一都覺得用不上。
比如,用五千架無人機擺個愛心,再擺個我愛你,浪漫又大氣,還能昭告全天下,第二天妥妥的新聞頭條。
不過丁保一覺得,要是真在北平城里這么干,估計真的會上頭條,不過不是娛樂頭條,二十法制頭條。
這還都是其一,他們兩的很多想法都是從電影中學的,都是一些不切實際的操作。
全部總結起來,就是一個詞,高調,怎么高調怎么來。
不過丁保一還是從中提煉出了自己需要的精華,浪漫的元素。
氣球,大量的氣球,數量超級多的氣球,要是在開闊的廣場,絕對是烘托氣氛的最佳道具。
鮮花,必須是嬌艷欲滴的鮮花,它們就是浪漫氛圍的制造道具。寬闊的廣場上,鮮花鋪滿地,驚艷了過往的行人,也點綴了美景。浪不浪漫不知道,但是浪,那是絕對的浪。
最最不能少的,那就是戒指,鴿子蛋的戒指都嫌小,最好能是雞蛋的,那才是女人對愛情的定義。
不過,丁保一思慮良久,好像都不太合適。
自己和甘媚都是公眾人物,要是真敢弄大量氣球放飛,鮮花鋪地,是在是有點太高調了,就比如去年那個世紀婚禮,花兩個億弄的人盡皆知。可最后呢,還不是分手了。真的是當時有多高調,現在就有多狼狽。
當然自己和甘媚也沒準備分手,只是單純的覺得場面太大不好而已。
至于鴿子蛋,想想還是算了。想死的話,方法還是很多的,沒必要走被搶劫弄死的路。
思前想后,丁保一對黃樹棟說道“要不就簡簡單單的來,有個儀式感就行。要是媚媚想要大場面,結婚的時候按著他的心意,闊闊氣氣的辦一場,你說怎么樣?”
丁保一的話音落下,黃樹棟就覺得自己被耍了,自己大老遠衣服沒換,妝沒上,就這么蓬頭垢面的跑過來給你出謀劃策,你最后就簡簡單單的來?
兩個姑娘也是醉了,自己吧啦了半天,你當聽相聲呢?
而他們不知道,丁保一也是自己打了自己一記響亮的耳光。
丁保一也有點不好意思,賠笑著對兩個姑娘說“感謝你們提供的意見,非常感謝。”說完拉著黃樹棟就回了車上。
黃樹棟一臉懵逼的被丁保一拉上車,看著丁保一點火掛擋加油門,他才反應過來“你有毛病啊,我車還在停車場呢。”
“不管了,回去把鑰匙給我,我讓人給你開回來。我都想好了,就買個一束玫瑰,一個禮花。等我求婚完畢,你就在旁邊放個禮花助助興。”
我現在就想把你弄死助助興,黃樹棟無語的閉上了眼睛。
搞了半天,就買一束玫瑰和禮花,這不是有病是什么?
而且,你是今天看了黃歷了嗎,非要今天求婚。
看著天色已經暗淡,黃樹棟真想問一句“就真的這么急嗎?”
丁保一一路上嘟嘟囔囔的一直在絮叨,也不知道是緊張了,還是怎么的,那嘴就一直沒停過。黃樹棟作為禮花童子,已經被打擊到了,完全當了一個很好的聽眾,一句話都沒說。
快到公司的時候,丁保一先確定了一下甘媚在哪,要不然回家了就尷尬了。
不過和栗夢云通了電話之后,就已經確定今天的甘媚在錄音室帶了一天,而且按著現在的節奏,估計要帶到很晚。
丁保一關心甘媚的身體,便問了一下為什么這么長時間,甘媚的身體和嗓子能不能受得了。栗夢云則是很直白的告訴他,不用擔心,完全不用擔心。在錄音室錄歌一個工作,可是現在這個階段更多的是在編曲,唱的時間真沒多少。
到了地方,丁保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看著還算是正式,便對著黃樹棟揮揮手,一副上刑場的決絕樣。
這可把黃樹棟又給驚著了,你這不想是去求婚,反而很像是去決斗的啊。
“保一,你告訴我,你今天求婚是不是甘總逼你的?你要是不愿意,兄弟今天就當一把惡人,絕對給你攪和黃了。”
丁保一很詫異,停住腳步問道“你怎么會有這個想法?別胡說了,這可是我的人生大事。”
“你真是自愿的?”
“當然。就我這身手,你覺得誰能逼迫我?”
黃樹棟扶額嘆息,“那你能不能表現的開心一點,激動一點?你這么板著臉進去,還以為你要找事打架呢?”
丁保一不自然的搓了一下臉,“有嗎?很不開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