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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松站在住處的院子中,指揮著趙峰他們騰空一個屋子。
現在這處院子已經是陳松的了,在陳松救治好馬皇后的時候,朱樉就將這處院子給了陳松,這幾天也將房契交給了陳松。
原本陳松打算過幾天就離開這里,可是在遇到朱棣之后,陳松打消了這個念頭。
平白無故的,朱棣絕對不可能只是因為好奇。這是陳松得出來的結論。
“將這些東西全都搬到后院茅房附近,這些東西沒什么用,等事情過去之后,將這些東西扔了吧。”
陳松指著趙峰他們手中的那些雜物。
“表弟,這些東西我看還都好著呢,就這么扔了,實在是太浪費了吧?!”趙峰看著手中的物品,一臉的可惜。
“好什么好?表哥,以后咱們有比這還好的東西,這些東西扔了也就扔了,留著還占地方。”陳松不以為然的道。
趙峰見陳松如此,也只好將手中的東西往后面搬去。
等騰空了屋子,陳松之前救下來的那個姑娘端著一個木盆,將騰空出來的屋子里里外外擦了一遍。
這個姑娘叫周燕燕,家住揚州府,是清白人家,家中只剩下他們兩人,因為一些事情,和老爹來應天府投奔親戚。
可是,他們要投靠的親戚早都不知去向,陳松順勢收留了他們。
周燕燕的老爹叫周大,四十歲出頭的年齡,身體不是很好。
陳松站在收拾好的房間中,“這個房間距離臥室不是很遠,這里用來存放藥物剛好合適。
以后要是擴大規模了,在前院再蓋一個房間就行了。”
這處院子面積不小,只要陳松不過分折騰,倒也夠用。
黑夜降臨,應天府漆黑一片,巡夜的士兵在城中巡邏。
在宣國公府后院的書房中,十幾根燃燒的蠟燭將房間照的通亮。
六十多歲的李善長坐在書桌后面,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胡惟庸。
“您老倒是說句話啊,都這么多天了,害死我兒子的人還沒有查出來,您老一定要幫幫我啊!”
胡惟庸坐立不安,臉上滿是焦急。
在這幾天的調查當中,胡惟庸已經查到了不少的線索。
可就在準備更進一步調查時,線索突然之間就斷了,就好像有一只無形的大手一樣,將整個事件籠罩,無法追查。
李善長閉目養神,臉色異常的平靜。
“你還看不出來嗎?”
良久之后,李善長睜開眼睛,看著胡惟庸。
“我看出來什么?我什么都看不出來,我現在只想給我兒子報仇!”胡惟庸一臉焦急,他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唉,收手吧,別查了,再查下去便是萬丈深淵!”李善長長嘆一聲,道:“你已經被仇恨迷了心智,這不好。”
“我的國公爺啊,這都什么時候了,您說話能不能直說啊,不要拐彎抹角啊!
什么萬丈深淵,這都是什么啊,您說清楚啊!”胡惟庸站了起來,在書房中來來回回不停的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