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松喝一口,笑道:“真好喝,味道和火候恰到好處,真是不錯。”
“那就趕緊趁熱喝吧!”朱靜安笑道。
陳松三下五除二,將這碗熱粥喝下了肚子。
......
霧氣逐漸消失,黎明刺破黑夜時,陳松站在御書房中。
昨天晚上的章程已經交給了朱元璋,現在朱元璋正在認認真真的看著。
“可以,差不多,差不多。”朱元璋將手中的奏折放下,然后對著陳松說道:“這樣吧,就按照你奏折上說的去做吧,這事情就交給你了。
俺知道你身上的職務有點多,但你也知道,如今朝中,只有你一個人有這樣的才能,不將這種事情交給你還能交給誰?交給別人,俺也不放心。”
朱元璋真是將陳松當永動機一樣使喚,市舶司的事情還沒有徹底結束,每天早上還要給朱雄英上課。如今,還要整玻璃工廠。
其實這樣也好,要是交給別人,這事大概率就廢了。
“臣遵旨!”陳松沖著朱元璋拱拱手,接下了這個差事。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退下吧。”朱元璋沖著陳松擺擺手。
陳松退出了御書房,去了東宮。
每天上課的時間是固定的,這點陳松逃不掉。
上完課,陳松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去找朱標。
朱元璋將玻璃工廠之事交給了陳松,但陳松不知道京城中的玻璃窯在哪。
再說了,這事說小不小,說大不大,憑借著陳松一個人,確實很難完成。
此時的朱標正在書房中忙碌著自己的事情,陳松在王府太監的帶領下,來到了書房外。
“殿下,陳先生求見!”太監走進書房,沖著正坐在書桌后工作的朱標說道。
朱標抬起頭,道:“讓他進來吧!”
不一會兒,陳松站在書房中。
朱標一臉笑容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陳松,問道:“怎么?有什么事嗎?”
“殿下,是這樣的。今天早上,陛下將玻璃工廠的事情交給了臣。
可是您也知道,臣只有一個人,玻璃工廠憑借著臣一個人,確實有些困難。”陳松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原來是這事啊,你不說我也要去找你。這事你不用擔心,已經安排好了。
對了,你可知道徐輝祖?”朱標忽然問道。
“知道,是魏國公的長子,以前有過幾面之緣。”陳松回道。
當初,陳松去給徐達看病時,見過徐輝祖。
陳松已經有好久沒有見過徐輝祖了,現在一聽朱標說起,瞬間想起了他。
只是,陳松有些想不明白,這事和徐輝祖有什么關系?
看著陳松迷茫的表情,朱標解釋道:“是這樣的,陛下打算將徐輝祖調給你,由你們兩個,共同協作完成此事。”
陳松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朱元璋會這樣安排。
以前的時候,朱元璋讓陳松做事時,也沒有派出人掣肘陳松,這次的事情,怎么弄了一個陳松根本就不怎么熟悉的徐輝祖。
“這里面的事情你可能想不明白,但我也不能細說,反正對你無害。這樣給你說吧,徐輝祖定然不會胡作非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