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品良更是一臉焦急,他坐在馬車中,走在官道上。
揚州府城距離他越來越近,他的額頭上滿是大汗。
他左手拿著扇子,右手拿著手帕,一邊扇著一邊擦著汗。
“姓吳的,非要讓你給我個解釋!”楊品良罵罵咧咧。
在太陽即將墜入地平線下時,楊品良過了揚州府城的城門。
道路一下子平坦了起來,青石板路鋪成的街道,馬車的速度快上了很多。
在嘎吱聲中,馬車停在了吳德良的家門前。
人未下車,罵聲卻率先響起。
“姓吳的,給我滾出來!”
楊品良一邊罵,一邊走下了馬車。
吳家的大門緊閉,楊品良來到大門前,不停的拍打著,不停的罵人。
楊品良還算是一個讀書人,但罵起來的那些話簡直比潑婦罵街還難聽。
楊品良的罵聲瞬間就吸引了周圍百姓的注意。
周圍百姓全都聚在吳德良的家門前,指指點點。
大門終于打開了,門童看著站在門外的楊品良,身子震了一下。
楊品良之前來過吳家,所以吳家當中的這些人基本上也都認識。
“楊楊楊大人,您您怎么來了?”門童哆哆嗦嗦的說道。
“哼,我怎么來了?我怎么來,先問問你家老爺!”楊品良說著,就朝著里面沖去。
一邊往后面走,一邊破口大罵,“姓吳的,給我滾出來。毀壞我名聲的時候,膽子那么大?現在怎么啞巴了?給我滾出來!”
楊品良的聲音往后面傳去,沒過多久,吳德良從后面走了過來。
“楊大人您怎么來了?您之前應該提醒我一聲,我好去接你!”
看著楊品良的時候,吳德良第一反應是心虛。
可又覺得自己什么沒干,便硬撐著和往常一樣,朝著楊品良迎了上去。
來到楊品良面前,吳德良一臉堆笑,“楊大人,楊大人怎么來的?可是公干?”
“公干個屁,老夫是來興師問罪的!”
一口唾沫直接噴在了吳德良的臉上。
吳德良沒有脾氣,只好順手擦干。
楊品良是禮部侍郎,不管是官職還是地位,都遠在吳德良之上。
就算楊品良態度不好,他也不能說什么。
將臉上的唾沫擦干,尷尬的詢問:“興事問罪?什么興事問罪?這里也不是說話的地方,圖讓外人笑話,楊大人還請書房說話!”
“還什么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姓吳的能干出這種破事兒,還不讓人說了?你毀老夫清白的時候,怎么沒想過今天?怎么不說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