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孫兄,誰知道明天會不會是咱們?從錦衣衛設立至今,死在錦衣衛手中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咱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嗎?”
趙瑁咬牙切齒,臉上的憤怒幾乎化為了實質。
站在靈堂當中的這些官員們,臉上可不僅僅是憤怒,還有不少的惶恐。
他們這些人,之前在朝堂上幫這人說過話,現在這人死了誰也不知道下一個會不會是他們這些人當中的一個。
“趙大人,您這話說的不錯。可是,如果沒有殿下的旨意,錦衣衛又如何敢......”
一個官員看向趙瑁,只是矛頭對準了朱標。
趙瑁眉頭一皺,道:“殿下仁德,這是不爭的事實。殿下肯定是被人蠱惑了,陳松和錦衣衛指揮使脫不了干系,他們兩個人都是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不能放過他們。
之前定下來的事情,不能再等了,諸位,聯合所有能聯合的力量,準備行動吧!”
“真的要這樣做嗎?”
“咱們已經走投無路了,只能這樣了......”
......
寒冬已經過去,春天已經到來,大地回春,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天地間多了不少的春意。
陳松走在應天府的街道上,帶著自己的妻兒閑逛。
在家悶了一整個冬天,出來散散心也是好事。
應天府的街道上,多了不少的行人。
踏青旅游可不是后世人的專屬,在閑時間比較多的古代,人們旅游的次數更加頻繁。
朱元璋的病情又“加重”了,根據宮中傳出來的“消息”,朱元璋已經開始說胡話了,甚至已經開始安排后事了。
城中的這些士紳們聽到這個消息之后,比之前開心不知道多少倍。
春雨貴如油,可油要是多了,也會成為禍害。
陳松走在街道上,天邊開始有黑云聚集,一副黑云壓城城欲摧的架勢。
“大雨來了啊,恐怕又有人要淋雨了,回家收衣服嘍!”
陳松笑著喊了一聲,將陳炯昌架在脖子上,走上了回家路。
“回家收衣服嘍!”陳炯昌大笑著學著陳松,響起了銀鈴一般的笑容。
朱靜安走在他們兩人的身后,眉眼彎彎,煞是好看。
春雷響起,路上行人斷魂,陳松走的優哉游哉,身后的李三娃打著傘。
朱元璋坐在寢宮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毛驤,皺眉問道:“事情調查的怎么樣了?他們什么時候動手?”
“回陛下,已經掌握了準確的消息,他們準備在驚蟄前后。”毛驤認認真真的回道。
“呵呵,驚蟄前后?已經等不及了嗎?”朱元璋冷笑一聲,眼睛深處遍布寒光。
“此事不要讓標兒知曉,讓京營將領今晚秘密進宮,這次,俺要將這些禍患一網打盡,一勞永逸,萬事永昌!”